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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展宴初的手搂在令玦的腰侧,手心里还有着那熟悉的触感。而令玦与他对望着,微启的薄唇仿佛他一低头就可以品尝到其中的滋味,展宴初涨红了脸,却也顾不得羞,眼神躲闪的扶着令玦缓缓坐下。“陛下,你怎么样?”展宴初单膝着地跪在令玦的身旁为他检查伤口。令玦有些恍惚的靠着树坐着。“陛下,您的脚受伤了!”展宴初看到他脚踝处的血时顿时心急如焚,连忙帮令玦脱掉靴子,然后把他的裤脚捋起,只见那白生生的脚踝处伤口深得几可见骨,血流不止。“陛下很痛吧……您忍着点。”展宴初心疼的无以复加,从身上的衣服急急撕下布条,小心翼翼地替令玦包扎着脚踝。令玦看着展宴初。展宴初正单膝着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仔细的为他包扎着脚踝。毫无察觉,自己的头上还插着片树叶。真是个傻小子。令玦微微眯了下眼睛,不由自主的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想去为展宴初抽去头上的叶子。“陛下感觉好些了么?”展宴初为令玦包扎好了,抬头担心的问道。令玦连忙收回手,若无其事道。“朕没什么大碍。”顿了下,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冷道。“……把你头上的树叶拿掉。”“啊?是!”展宴初挠了挠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头上有树叶,连忙讪讪一笑,将头发上的叶子取了下来。他站起身看了下四周,叹了口气道。“看来陛下的马一时半会儿是找不来了。陛下的伤要紧,就委屈一下和臣同骑一匹马回去吧!”令玦听闻要再像方才那样和他骑一匹马,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但还是不动声色道。“也好。”☆、第十七章众人许久都不见令玦与展宴初归回,不禁躁动不安起来。孟秋白终于忍不住道。“这说来也怪了,陛下与展贤侄无论骑射剑术,可都是一流的高手,怎么到现在还未回来?”“是啊是啊......”众人闻言,顿时都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陆博武举目望去,笑道。“陛下,是陛下回来了!”众大臣也纷纷笑着应道。“陛下回来了!”等人近了些,有大臣喊道。“不对,是展少将军和陛下一起回来了!”陆博武定睛一看,展宴初竟然就坐在令玦的后面。等展宴初带着令玦来到阵前,大臣们立即下马,跪到地上。“臣等恭迎陛下!”令玦冷道。“都起来吧!”孟秋白站了起来,首先看到了令玦的脚踝,惊道。“陛下的脚怎么受伤了?陛下的马呢?展贤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展宴初勒住马绳,心有余悸道。“方才下官与陛下比试时,陛下的马突然失去了控制,这才致使陛下受了伤。”“怎么会这样?”那些大臣闻言面面相觑,又都跪到地上。“臣等护驾不力,罪该万死。”“孟伯父,您还是快些派人搜查猎场吧!”展宴初凝眉解释道。“马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失控,这其中必定有蹊跷。实不相瞒,无论是随陛下远征回来那次,还是这一次,下官都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