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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方才令玦说的过了这一夜,便会放了展故。展宴初攥紧拳头,只要,能放了爹......“是!”他喘息着应道。身体上的强烈反应使他已无暇再去想更多的东西,只能踉跄地走过去,他的脚步凌乱而虚浮,却越来越快,甚至是那样的急躁,方才那侍卫许是知道他并非此道中人,给他服下的药烈得很,他看着眼前的令玦,几乎出现了重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掀开珠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向令玦,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令玦就已经被他压到了床上,自己的衣衫也早已被自己扯到了地上,与令玦的胡乱交叠在一起。疯狂的辗转缠绵!一切都是模糊的,展宴初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下的是一具无比香艳的rou体,那些画册中的种种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旋,展宴初觉得他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而像是被一只欲望的野兽附身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肆虐与贪婪。他攥着令玦的手腕,是几乎将骨头捏碎的力道,他啃咬着令玦的脖颈和锁骨,留下的是几乎渗血的印记。令玦痛苦地侧过头闭上眼睛,使自己竭力忘却自己在做什么。直至展宴初触及了那秘密之处。“不.....”令玦猛然绷紧身体,起身用力抵住展宴初。展宴初被他这么一抵,清醒了些许,瞪大眼睛看着令玦。他们在做什么?展宴初和令玦对视着,喘息着。那一刻,两个人,都处在放弃的边缘。令玦冷冷移开视线,掩饰一刹那的失控。“灯,还没灭。”展宴初顺着令玦的目光看向灯罩内摇曳的烛火,那仿佛是他们最后的理智。他抬起手,用掌风熄灭了那盏灯。一瞬间,整个寝宫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所有的灯都灭了。一片漆黑中,展宴初重新压上令玦。令玦躺在床上,这一次,任由展宴初在他的身上攻城略池......直到展宴初再也没了动静,令玦才艰难地下床披衣,掀开珠帘,走了出来。他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目光空洞,在混沌的夜色中踉跄的走着,每走一步,都牵扯起撕裂般的痛楚。他却恍如已经察觉不到,只是兀自走着,英俊的脸上尽失了往昔的威严与高傲,只有让人几乎窒息的麻木和死寂。令玦绊到了架子,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发出尖利的声响。殿门猛地被人打开了,彻夜守在门外的蒲怀言带着侍卫立即赶了进来。“陛下!”蒲怀言挑着盏灯笼站在令玦面前。令玦茫然地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那盏散着暖黄光晕,在寒风中来回摆动的灯笼,突然想起来幼时,蒲公公也是提着那盏不断晃动的灯笼带人冲了进来,他也是在逃跑中那样被绊倒在地上。失去心智的母妃拿剑追上来,指着他,尖叫着。“你这个怪物!你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个世上!怪物!怪物!怪物!......”被另一个男人贯穿那个私密之处时的感觉全部涌现了上来,令玦俯在地上剧烈的干呕起来。“陛下。”蒲怀言上前吃力地扶令玦。令玦像小时候那样颤抖地抓住蒲怀言枯瘦而干裂的手,哑着声音道。“蒲公公。”这双手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却已经那样苍老,无力,已经再也拉不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