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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粗大有力,却也能将里面捣得稀软湿漉,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红艳艳的一点肠rou,然后再狠狠捅进去,把那点肠子又送了回去,循环往复仿佛在做灌肠一样,若是射了精,便是往里面填充浓稠馅料。想到自己的肠子也曾被人如此反复作践,给男人用性器深深插进里面去,还往里灌东西,就如同眼前飞龙正在遭受的一样,武松一颗刚硬的心便如同被一个大手握住了狠狠揉捏一般,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却不是磐石凿成的,竟也是rou长的,能经受的磨折有限。万分痛苦难堪之下,武松身上直抖,下体里活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来一样,脸色惨白一片,两只眼睛也呆直了,如同见了活鬼一样,不可抑制地惨声长叫了出来:“啊!~”仿佛是觉得武松此时应该看够了一般,镜面上的图像又被扯远了,武松紧咬牙关看着镜子上的活剧,只见那公子似是越来越有兴头儿,不但下面动得紧,上面也不肯闲着,不是啃吮飞龙的胸部,便是抚摸他小腹掐他的性根,甚至去吻咬这头陀的一张阔口,还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去搅动,仿佛一条赤红的灵蛇一般,把这披着头发的大和尚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弄了个彻底。武松眼看着飞龙身上那凸起的结实油亮的rou块不住突突颤动着,两只手却如同被挑了手筋一般在床褥上无力地抓挠着,一个庞大壮硕的身体被年轻公子那堪堪一百二三十斤重的身子压住,便翻滚挣脱不得,健壮如牛的身躯只知在原地扭屈宛转,一起一落的挣扎,就好像微风吹起河上的波浪一样,又好像景阳冈上起伏的山脉。这可怜人浑身无力之下唯有一处地方倒是争气得很,就是那酱紫色一条rou茎,在主人被人侵占的时候,那粗大物事不但没有被吓软,反而十分茁壮地挺立着,昂首怒目青筋暴露十分狰狞,如同怒金刚一样,与全身的靡软对照得分外鲜明,仿佛全身的勇气都汇聚到这里一般,直撅撅地竖着戳着身上人的雪白肚腹,压都压不下去,若是不知道的人单看了这个东西,定然以为这头陀此时快活得不得了。在武松眼里,飞龙那肥厚身子活生生就成了个rou蒲团,几乎要被人压成rou饼一样,那粗犷刚猛的五官也快在这种重压下给揉搓成面团,两条浓眉不住地抖着,一双豹子眼瞪得几乎要凸了出来,露出大大的眼白,狮子鼻的鼻孔张大了不住翕动,很显然在喘着粗气,一张厚嘴唇的四方阔口也没了往日的刚毅,颤抖着做出各种口型,也不知在哀求着什么,露出嘴里如钢锉一般的一口白牙。只是他说不了几句话便会被那公子用两片薄唇堵住,一双肥厚嘴唇便如同黄鱼唇般被吮吸品尝,瞧那公子的模样似乎是津津有味,仿佛吃到了莫大的美味一般,飞龙那双嘴唇只一看便又肥又嫩,滑腻可口,难怪被人啃成这样。武松的身子如同冻僵了一般半点移动不得,躯干僵硬地便在镜前一直看着,看到那公子一个多时辰中将飞龙换了几个姿势享用,末了竟让他跪在床上,两只粗壮的胳膊撑住床,免得倒了下去,就这样如同母狗一般给人捅着,那公子还伸出手去到他前面去摸他的rou棒。可怜飞龙头陀那两条从前拿着雪花戒刀杀人越货的手掌臂膊如今只能支在柔软的提花床褥上,撅着身子倾尽全力只为让后面的男子插得更顺畅些。武松便这样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