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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油来,自己怎能禁受得起?因此慢慢地便松懈下来。再听旁边飞龙的动静也是一天软似一天,武松刚来时还听那飞龙口口声声让练赤光杀了自己,如今这话再也不说,每次就只是“求你!饶命!不要!”这样的话,被人cao弄时也听不见挣扎之声,竟是完全顺从了练赤光,武松时常便从屏风透明处看到他见练赤光来到,也不等人发话,竟自己乖乖展开肥健的身躯给人抽插。那练赤光一边插玩一边还嘲谑不止:“好个飞龙,你一个八尺长的厚重身子便如同石磙子一样,肌rou肥厚让主人插得好不爽快,就好像在插一摊黄牛rou一样!想从前黄昏风雨,天黑如磐时,你挂着人顶骨数珠,挎着两口雪花镔铁戒刀独自在江湖上行走,如今却整天躺在我的床上,每忆此时,可不心绝欲死么?”这时那飞龙便悲号起来,听那凄凉绝望的声音想来已是肝肠寸断,他定然是想到从前在江湖上闯荡,爽了便饮酒,恼了便杀人,何等快活!如今却弄得一个身子都不是自个儿的,凡事听凭别人摆布,如同人家养的猫儿狗儿一般,活着只是给人玩弄取乐,此时再对比一下从前快意恩仇的自在日子,怎不让人痛彻心肺?武松这时也不由得悲凉起来,想到自己从前四处与人比斗,只要人服气,行事全凭意气,一贯螃蟹横行,哪曾有半分不顺心处?可是自从遇到了这个练魔头,自己的气概便一天一天低矮了下去,到如今即使被他插了后面竟也不会气破了肚皮,一心只巴望早点完事,一份杀心竟是渐渐淡了。许是看武松如今气脉平和了,练赤光便给了他一点甜头儿,也不再将他成天呈个大字型箍在床上,而是把他两只手在后面用镣铐缚住,让他不能动手打人,两条腿也被几十斤的重镣拖住,想要飞起脚来踢人也办不到。手腕镣铐上一条五六尺长的链子接在床上,让他可以在床边活动,大小便也能在夜壶净桶中解决,然后自有人给他擦拭。虽然仍像小孩子被人把屎把尿,但总比从前用管子袋子要强多了。武松解手时总算不用在被那样糟蹋,因此胸中竟有一种庆幸的感觉,仿佛得了什么恩惠一样。看着飞龙那靡软的样子,武松便知道他的日子也快到了,果然这一天小二将飞龙提了出去,过了好半天才又拎了回来。那胖大头陀一回来便瘫倒在床上放声哭了起来。他如今因为顺从了,所以便被放松了许多,看管得比对武松要松弛得多,只用一条链子拴住脖子,另一端钉在床头,就像人家拴着的一条狗一样,手足倒是自由的。只是虽放开了他的手脚,飞龙成天也是安安分分的,武松从不见他有任何异动,心中暗自瞧他不起,只被人插了屁股便就这么屈服了?想到自己一直在暗打主意,比那头陀刚强得多,武松心中便升起一股骄傲之情。此时见那飞龙痛哭,武松便问:“飞龙,你哭什么?练赤光将你提到上面去做了什么事,放风么?”飞龙今天难得没有被管住嘴,他哭了一会儿,抬头向周围看了看,见仿佛没有人在监视,便呜呜咽咽地说:“他哪有那么好心,还给人放风?明明是巴不得把人活埋在这里才好!他刚才将我弄上去乃是,乃是……呜呜呜……”飞龙掩住脸,显然是没脸说出来。武松心思一动,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