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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宴初见状,跪到展故面前。“爹,对不起,你不要激动,孩儿......”“你住口!”展故打断他,又咳了几声。“为父教你那么多年的忠孝礼义,你全都丢到哪里去了!”“哈哈!真是感人至深啊!”关瞿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的好儿子居然是这样的......”关瞿正得意着,突然腹部中了一剑,竟是展故趁机刺了过来。关瞿用力击开展故,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倒到了地上。展宴初连忙扶住展故。展故被展宴初扶着,哼笑一声,吃力的对关瞿道:“我展府的家事还由不得你一个外人置喙!”关瞿看着展故,懊恼地瞪大眼睛,血从他的嘴里溢出,他痛苦地挣扎了几下,终是断了气。“爹,孩儿!”展宴初惊讶的看着展故。展故瞪了展宴初一眼:“闭嘴,回去再收拾你!先把窦昆拿下。”展宴初扶着展故坐到一边,让展故靠着墙,然后冷眼看着窦昆。窦昆看着展宴初,笑道:“展宴初,你以为你是本相的对手吗?当年就连你爹也不过与本相胜负参半!”展宴初冷哼一声。“窦相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展宴初和窦昆展开了一番激烈的厮杀,最终展宴初把窦昆打败了,他却也受了重伤。展宴初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到窦昆面前。窦昆终于绝望了,他对展宴初道:“展宴初,就看在你娘的份上,放过我!”展故看着展宴初,道:“初儿,当年你娘离世前亲口说过,若是你舅舅一直冥顽不灵,不必留情。赐他一条死路,也算是为他超脱了。”窦昆见状,知道求饶也没有用,还想拼死做出最后一搏,却被展宴初一剑封喉。展宴初和展故俱是一身狼狈地回到展府,只见那里一片狼藉,柱子上,墙壁上还残留着厮杀过的鲜血。府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陆老头,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去追窦老贼,你不听!”孟秋白骂着陆博武。“你怎么不去追!”“当时场面那么混乱,我能抽开身吗?”“你不能,难道我就能!”陆博武毫不示弱。......孟奕羽跟陆锋早就习惯了,连劝都懒得劝,孟奕羽一脚踩地,一脚踩在椅子沿,坐在张檀木椅子上,拿着个梨子随意的啃着,陆锋直接躺在一旁的长凳上闭目养神。展故走进正厅,孟秋白见展故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展老头,你怎么样?”展故道:“我没事。”陆博武问道:“窦昆呢?”“死了。”陆博武闻言,赞叹道:“太好了!这个大jianian臣,真是死有余辜!”展故有些疲惫,不想多说什么,只是道:“既然已经事成了,我这还有些家事要处理,你们先回去吧!”孟秋白打量着展府,道:“你这就赶我们走,亏本将军本来还想说展府现在这个样子,住不得人,你父子二人先来我府上住几日,等这边清理干净,重建好了,再回来住。”陆博武也不放心道:“是啊。我本来也想这么说。”“不用了,卧房那里也没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