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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眉,柳目,薄唇,蓝衣,手中一柄长剑。浑身散发着清冷淡漠的气息。看清来人,宋是镜敛眸轻笑一声:“呵,我道是谁,却想不到师兄会来做这偷偷摸摸跟踪人的事。”若不是那人故露行迹,怕是他也不能察觉竟有人一路跟踪至此。那人并不答话,只冷冷的看他一眼,便又闪身退回到黑暗中。宋是镜紧皱着眉,看了一眼那人消失的地方,方心情沉重的回到马车内。“守好夜。”他轻声吩咐一句。“是!”车夫拱手恭敬答道。第二天醒来,陈冬化便发现马车后边跟了个面容冷峻穿藏蓝长衫的男人。不知为什么,在看清那人面貌时心狠狠一跳,又闷又痛,极不舒服。他皱着眉,看着那人道:“你是那天在花满楼里我看到的那个人?”语气疑问,神情笃定。那人微微点头,清冷的眸子带着古怪的温柔。宋是镜黑着脸挡住那人的视线,扯过陈冬化的手就要将他塞进车内:“还是赶路要紧。”陈冬化莫名其妙。沈求古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那个人我也认识,是镜哥哥的同门师兄,叫夏凌云,永安城南古武世家夏家独子,生来冷情,嗜武成痴,人称‘双绝’,和永安城东藏兵世家叶家长子叶千秋并称为……咦……并称为什么来着……镜哥哥你知道吗?”他挠挠头,转过头问宋是镜,完全忘了他其实是在跟陈冬化悄声悄气地咬耳朵说秘密。宋是镜冷哼一声:“不知道!”又不带感情的扫他一眼,“就你话多。”明显是不高兴。陈冬化拧着眉道:“那人看着挺眼熟的,该不是我的错觉吧?”宋是镜深深看他一眼:“看着眼熟?”“……嗯。”隐约是觉得熟悉,却发现心里好像本能的抗拒这种熟悉感,陈冬化也不知到为啥,只能把这些归结于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身上。“等有地方落脚了我会找大夫帮你看看,看你是不是眼瞎。”宋是镜面无表情,凉凉道。陈冬化:“……”陈冬化奇怪的看他一眼,心中微惊。宋是镜以前从来不会这种语气与他说话。在他印象中,宋是镜总是满面春风眉眼带笑,与他说话时也总是佯装无赖委屈博他同情,还从未如此……如此……冷淡……对,就是冷淡,他还没见过宋是镜如此冷淡对他过。忽略掉心尖的一点不适感,陈冬化敛下心神,闭口再不言语。宋是镜自觉失言,心中懊恼,嘴唇几张,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此刻心中颇为烦躁,先不说夏凌云明目张胆现出身形,单是陈冬化那一句眼熟便让他乱了心神。因此,他才会一时口不择言。他看着垂头沉默坐着的陈冬化和一旁噤声眼神瑟缩的沈求古,心中长叹一声便阖上眼假寐起来。越是往北,山路越是崎岖,马车行进已困难重重,摇摇晃晃几欲倾到,几天下来,车中几人更是被颠得难受至极。陈冬化本想着尽快找到落脚处好先与人换掉马车,奈何行了好些天四处皆是密林,寥无人烟,只得咬牙忍受,心中暗暗将那不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