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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每月在这祠堂之中跪上六日,就是日日来跪,他也受得。可是郁凌寂丝毫不为所动,他面带一丝奇怪笑意地弯腰下去,将郁凌寒背上绳索解开。郁凌寒被绑了一天,气血不畅,双手根本无法作主,完全是从背後掉下来一般垂下,然後只觉一阵一阵的麻痛,又能感到血在手臂之中汩汩地边跳边流。可是再跳,也不如他的心跳得急,郁凌寒实在不知为何,一直能对他尚有容忍的哥哥却突然变了心意,要如此待他。郁凌寂却俯身一抱,将郁凌寒抱在了身上。郁凌寒天生就是个被人抱的,尤其是男人。他幼时体弱多病,母亲的身子骨也是不大好,所以病时也就不大抱他,只将他交由婢子奶娘,但郁凌寒挨著这些婢子奶娘就总是哭闹不休,只有父亲抱他时才能止住稍歇。不过父亲总忙,他自小又是见了哥哥就怕,所以还是母亲强撑著,在他病时给他柔柔地慰藉。郁凌寂当然知道这些,没出事之前就感觉得到郁凌寒见了他就躲,他也知道郁凌寒一小小就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所以才特意挑了那些最好打扮的婢子来伺候他。这时郁凌寂将郁凌寒抱在身上,他对弟弟油然而生的恐惧再是熟悉不过,然而故意将声音放得低沈温柔,慢慢地对郁凌寒说出一些关心的话:“你都十四了,怎麽才长这麽点儿个?你走了,哥哥怎麽放心你?”郁凌寒双眼巴巴地看著郁凌寂,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麽隐事来。可惜郁凌寒需要用双眼来表情达意,而郁凌寂则不需要,从他的眼中,郁凌寒根本看不出零星半点郁凌寂此时所想。郁凌寂将郁凌寒抱在身上,将他尚不听使唤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掌中,为他推宫过血。“这几年哥哥这般待你,你恨哥哥麽?”郁凌寒轻轻摇头,只要能得哥哥一声温言相对,都是如沐三春。郁凌寒坐著也是无力,他身上软软地就往郁凌寂身上靠去。比起先前阴冷的地面,哥哥身上传出来的热度,实在是好了千百倍都不止。虽然心里面还是怕的,但一来他身上气血不畅而动弹不得,二来哥哥见他依向他也没有要生气的意思,所以,郁凌寒就让自己任性了这麽一会儿。郁凌寂今日的确与往日不同,见弟弟一整个儿蜷在自己怀中,也不喝斥於他,反而续在他手上为他推宫过血,看他慢慢好些了,便有意无意地,覆掌到了郁凌寒的背上。郁凌寒是怕冷的,特别是背部冷时,只觉整个人都在那冰窟之中,所以若是能在有限的范围之中给他选择,那麽就如方才一般,他第一个要选的便是保持背部的温暖。这下哥哥覆手於身,他身上只觉一丝丝痒酥酥的怪异。说不上是讨厌还是喜欢,但是内心里隐隐起了莫要停止,甚至再能够扩展到他处的盼望。哥哥静而不动,郁凌寒情不自禁地扭了一扭身。郁凌寂自然是察觉到了郁凌寒的小小动作,也听到了他略转急促的呼吸,他喉中一咽,手上抚摸地地方就从背部就移往身侧,下滑到了腰处,最後抚到腿上停住。郁凌寒年纪再小,也知此事不妥,他伸手一挡,可怎麽也挡不住。郁凌寂对如何处置弟弟一事历来都是我行我素,因此郁凌寒这小小反抗他自然是不放在眼中。他抚在弟弟的腿上,捏了一捏,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