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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心了。别那么激动嘛殿下,我对男人又不感兴趣。”“你这次来所为何事?”“什么事?殿下嫌我书读得太多,怎么我才回京就给我送了这么个附庸风雅的请柬?”“你不能走正门?”李瑄城理直气壮:“我是走的正门。”祁千祉哼道:“就一路走到园子里来了?”李瑄城不置可否,只道:“我此次来拜访过殿下,上巳节就不再来打搅了。”“且慢,舅舅非来不可,舅舅怎么也算是国戚,不来有失皇家颜面。”“殿下倒是觉得我在诗会上胡诌就不辱颜面了。”“我倒觉得诸位都很欣赏承运的才华。”李瑄城微眯起眼睛:“臣才疏学浅,殿下还是另请高明吧。臣告辞。”祁千祉不咸不淡:“你不来,我会让徐染捆你来。”李瑄城放缓声音道:“真要捆,徐染还不一定过得了凛冬这关。殿下倒是为何一定要我来?”“这座苑囿去年冬才真正建成,此次算是尚贤苑第一次正式的宴请,你难道不应该来么?你必须来,还得坐在上首。”“殿下真会强人所难。臣来便是。感春怀秋之事臣就免了。”“……”穆修白听他们吵,自己觉得假胸凹了一块看着难受,就掏出来弄弄规整,再塞回去。祁千祉一回头看得快疯了,呵斥道:“望月!”穆修白手一顿。“以后这种事情回房再做。”改天应该找人教教他礼仪,又向李瑄城道:“苑囿新建成,父王也花了番心思,桃花正盛,你不妨左右看看,我带望月回屋了。”“且慢……我觉得望月好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穆修白初闻李瑄城的嗓音便觉得耳熟,被他那么一提点,突然想起在醉玉阁自己跳窗时被人挡了回来。李瑄城显然也已经认出了他,却只是向祁千祉问到:“敢问望月是来自何处?”“只是醉玉阁一个过了气的头牌,唤作碎玉的。”李瑄城不明意味地一笑,随即道:“……奥,久仰大名。”李瑄城见他不说话,又道:“望月可是不会讲话吗?”祁千祉替他答道:“他不会讲话。”“噢……不会讲话。”李瑄城慢吞吞重复一句,拿扇子托起穆修白下巴,道,“张嘴。”穆修白不张。李瑄城笑了下,拿手捏住穆修白的下颚,微微使力迫使他张了嘴。穆修白被他捏得很痛,偏偏李瑄城一直捏着,对着他的嗓眼看了许久,久得穆修白的涎水慢慢地没过唇齿,快要流出来了。李瑄城方才地抽回手,又捉起他的手探了探脉。“……是样难治的哑症。”说罢眼神扫过穆修白。穆修白下意识地缩了脖子,尽管他自己并没有察觉。“无妨。他不讲话也也不碍事。”祁千祉接过话。“诚然。”祁千祉让穆修白回了屋,自己送李瑄城到门口。李瑄城将出门时又停住了,回身向祁千祉道:“你这个当儿去秦楼楚馆,真嫌自己的太子位□□稳了?”“不用你说。”李瑄城哼道:“我能说什么?只是花街柳巷人事繁杂,我虽然只是逛逛青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