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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写本和铅笔,仔细描摹下了他的睡颜。我在他的逗逗坑上画了一只合着翅膀睡觉的蝴蝶,盖住他小小的瑕疵。离出道日越来越近,我们也越来越忙,主要是忙录音和拍MV,出道EP里有三首歌,两首都要拍MV,一首快歌一首慢歌,快歌有很激烈的舞蹈,咱们当中舞跳得最好的是亚当(我每次叫他亚当他都纠正我叫Adam,可是Adam这个音我发不好,念出来听上去就像阿大母,最后亚当破例允许我叫他亚当了),我们都有很多舞蹈动作私下求教他,当然每次他都优先教彼安,这两个人玩得近是有目共睹的。我来回打量镜子里我们五个人,在心中逐一掂量着,KK,负责唱功,亚当,负责跳舞,尚gary,负责卖萌,彼安,负责花瓶,我,负责文艺。完美。季诗曾经表示不满:“你怎么能负责文艺?你们团队怎么包装的啊,你应该负责二啊。”那我情愿负责文艺!彼时我正为那几个不管怎么摆都别扭的舞蹈动作cao心,就问季诗:“你跳舞跳得好吗?”季诗戴着一副大黑框眼镜,靠在床头,淡淡地翻过一页:“我们摇滚人不需要跳舞。”“真好。”我羡慕地说。就像一只不会上树的猫问一头猪“你会上树吗”,猪骄傲地回答“我们猪不上树”。“你跳得不好吗?”季金主终于舍得从小黄本里抬起头,推了推黑框镜,“跳个给我看看呗。”我犹豫。“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跳就转过去背对着我跳,我看你跳得怎样才好给你想办法啊。”我感激他后半句话,无以为报,只能转过背去洒脱地跳了。没音乐我就边哼边跳,跳完我才意识到季诗居然全程都没有笑我,回过头,之前靠在床头看书的季诗不知何时五体投地地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底下——那只枕头正可疑地颤抖着。我走过去,表情冰冷地掀起了他的盖头。季诗翻过身来狂笑不止。我又把枕头砸他脸上了。不过季金主还是说话算话的,也不知道他跟我们舞蹈老师说了什么,后来一段时间舞蹈老师都特别照顾我,以前对着我都没什么表情,自那天起后就经常用忧伤的表情看我。有一回我请他吃自助烧烤,问他为什么老这么看着我,喝得有点多的舞蹈老师放下啤酒杯:“我以前只管完成任务,你们团队里只要有一个跳得不错的就行了,别的我通常都无视,但是现在有人要我多提点你,我就没法无视了啊。”“所以呢?”我问。“所以我才忧伤啊,我以前都没意识到原来你跳这么烂啊。”我听完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涂了一块五层辣椒的猪rou,贴心地递到他手里。虽然季诗经常傻盯着我发笑,虽然舞蹈老师依然忧伤地看着我,但我自我感觉还是越跳越好了。只可惜好景不长,正式拍MV前一天,我和彼安的肌rou拉伤了,舞蹈老师只好让我们休息。采尼哥送我们去了医院,我和彼安包完绷带做完冰敷,躺在病床上互相安慰了一阵,然后彼安的手机就响了,他站起来,踮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到过道接电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