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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死鱼一样无趣,cao个死尸还好过cao他!”“刚才兄弟们已经好好教训过他啦,纯倌儿你消消气”壮汉劝说道。纯倌儿不依不饶“外面来的野花儿,不知根不知底的,竟然还不是个雏,谁知道他被多少个野男人cao过了,你们也敢碰他,也不管他是不是个脏屁股!”“放心吧,已经验过了,是个清爽货……”壮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纯倌儿打断了,“我就说他是个不干不净的,快拎他去洗一洗!”众人说不过纯倌儿,只好打来一盆热水,浸湿布巾给夭月擦身。“这样子哪能洗干净,呐,用这个”纯倌儿拿出一瓶药粉,交给壮汉。壮汉接过来,拔出瓶塞闻了闻瓶中气味“这可是硫磺粉,刺激得很”“你怕什么,这个药性大,起效快,平日里也不是没人用这个呀!”纯倌儿扬起眼眉,理直气壮。“这……”壮汉还要迟疑。纯倌儿一把夺过药瓶,干脆自己来“哼,你抱住他,让我帮他洗!”壮汉只好蹲下来抱住夭月,摆出把尿姿势。纯倌儿这才满意了,用浸湿的布巾擦拭着夭月的xue口,还将布巾伸进xue道。布巾摩擦着娇嫩敏感的rou壁,夭月回过神来,害怕地挣动身体。“你抓紧他,别让他乱动”壮汉听从地控制住夭月。纯倌儿拿开布巾,往手里倾倒药粉,洒落在五指并拢的指腹上。“让我来洗一洗你这个脏屁股!”沾满药粉的手指插入xue口,浅浅伸进了一节指头。“啊啊啊!!!”夭月面容痛苦地哀叫起来,硫磺粉在娇嫩的壁rou上溶解,引起强烈的烧灼感。“给你下点猛药才能治得住你!”纯倌儿解恨地往xue道内涂抹更多药粉。“啊呃!啊啊!!”夭月疯狂地挣动着被捉紧的双腿,承受着烈药洗xue之刑。“脏货!脏货!看你还得意!”将手指全部插入,纯倌儿甚至起身使劲地抽动手指。“啊啊啊啊啊!”火辣痛感侵犯到xue道深处,夭月摇头洒泪。待指上药粉尽数抹上rou壁,纯倌儿撤出手指,倒出更多的药粉。伴随着夭月的惨叫声响起,纯倌儿的手指不停深插进出xue道“给你消消毒,祛除了脏病才行”剧烈的疼痛竟然让夭月失禁了,射出一道清黄的尿水,弄脏了纯倌儿的衣襟。“啊!你这个贱人,竟敢对着我撒尿!”纯倌儿气恼至极,狞笑起来。顾不得身上污秽,纯倌儿捉住夭月的性器,剥开保护guitou的薄皮,对准尿口倒下药粉,不停用手揉按。“啊!!!!!”夭月只觉得自己的玉茎顶端一阵剧痛,疼得全身冒汗。纯倌儿掌心窝起,单手兜接满满一捧药粉,两手各自均上一半。左手握住夭月两颗丸球,不断翻转滚动,面面俱到地使其涂满药粉。右手上下撸动玉茎,药粉擦遍性器。“啊啊啊!!!”夭月因为疼痛而剧烈地收缩着肚腹,泪流不止。等到纯倌儿折腾够了,称心满意了,才在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