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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她?我看她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贱骨头!”他这一席话说得大姨太无力反驳,满脸愁云。却见舒照站起身,纠结的拧着眉,然后恨铁不成钢地从屁股兜里掏出皮夹,抽了几张红票子。大姨太眼睛一亮就要去接,舒照却拿钱指着她恨恨道:“你告诉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借钱给她,再出去养男人就有多远滚多远,爱死哪儿死哪儿去!”大姨太忙不迭地应了,拿过钱舒照就晃出了化妆间。莫浓听他走远了,才问:“那个娇娇,总借钱啊?”大姨太一脸生无可恋,“可不嘛,不但总借钱,还什么人都借。但她这情况……算了,等她来你就知道了。”莫浓想起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拿着眼影刷蘸着眼影粉,一边工作一边问:“我瞧你们这里的姑娘,好像大部分……都养男人啊?”大姨太苦涩的笑了下,用一种图样图乃义务的眼神仰视着他,“阿浓,你今年多大了?”莫浓天真回:“我二十八啊。”大姨太感慨地点点头,“你谈过几个女朋友?”莫浓在脑海里把自己交过的女朋友过了一圈儿,“上学那会儿谈过两个,毕业以后谈过两个。”“你家庭条件应该不错吧?”莫浓点点头:“还可以。”大姨太又问:“你有缺什么东西么?想要却得不到的。”“这个还暂时没有。”他说这话语气里难免有些自得,他家庭条件挺好的,从小生活富足,因此内心也是满足的。大姨太就说:“这就对了,你什么都有,家庭条件又好,长得也好,所以呢,你是不能理解我们这种人的生活的。身不由己和迫不得已这两个词你懂吧?生活里很多难处都可以用这两个成语概括,嘴皮子上下一碰,说这两个词不过两三秒钟,有时候体会其中的感受也不过两三秒钟发生的小事,但如果日积月累,这两个词概括的就不是无奈,是苦难。”莫浓把这番话在脑海里转了又转,随后赞叹:“受教了。”大姨太却笑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舒舒。他也不容易,本来也应该是个大学生,却……”莫浓本来竖起耳朵等着听舒照的过往,大姨太话锋一转:“jiejie祝愿你这辈子不用切身体会这两个词。”两人相视一笑,等大姨太化完妆走了,莫浓满心满脑都是舒照,到底他经历过什么事,是怎样的家庭和过往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团迷雾,妖孽果然都是神秘的。莫浓如此想到。☆、第八章台风在乌兴放肆了两天,等它继续往南推进后乌兴便恢复了潮湿的吐息,炎热的暑期到来了。舒照这天下班很早,不到凌晨一点,今晚DJ部只有两个包厢,他喝的并不多。他将外套拎在手上,略微有些衣衫不整,河边的微风吹拂来夜色的清凉,河面闪着鱼鳞般的光。而通向回家的这条石板小路,却只有一杆凄冷的路灯,和憧憧颤抖不止的树影。舒照进了楼道,迎面扑来的阴凉伴随着墙体剥落的霉味,他摸黑上了几个台阶,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就这么一转头的功夫从二楼凌空跃下一人,抬脚就把他踹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