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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得的问题不是他说了算,顾君溪人品好不好的,谁都说好,顾君溪坏不坏的,惹到过他的人避而远之,这人耍起狠来,管你姥爷还是老爷子的在局子里有个毛关系,你让我不好受了我丫的还你,还得加倍。所以啊,看人还是不能主观了来了解,对事不对人。前额抵在墙上,呼吸紊乱,后臀礼任谦手掌着,大力揉捏,分身肿胀地倍儿难受。昨儿在车上他是没反应过来,这会,你觉得还有乖乖就范的余地么?“松手。”顾君溪冷冷地吐出两字眼。礼任谦噙着笑,拇指在guitou摩挲,食指既而又堵住马眼,“我不知道学长喜欢自己撸,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命根在别人手里,咱是不是还要特别有志气地说一句不要,然后拼死拼活地护着,接着提上裤子,左勾拳右勾拳横扫竖劈的都耍一耍然后赶紧着跑?嗯,顾君溪没想这么远,他就是狼狈地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告诉礼任谦一个铁铁的事实,“老子我男的。”礼任谦下体顶着他后臀,随着每一下呼吸模拟性交的抽插,不由得好笑,舌在他脖颈上滑过,“唔,实在不好意思,我从日本回来你是知道的,文化差异信仰习俗我都在慢慢适应,还以为学长是在勾引我。”不好意思,瞅着这人是有几多不好意思,唔……yinjing上的手快速地taonong,又回到guitou拨弄马眼,肿胀感他觉得自个的意识真的要决堤了,“海归了不起是不是,你要有本事就从泰国回来。”泰国人民老是中枪,没办法,人妖什么的火到某种境界,提到泰国你丫敢说你没想到人妖?才不信。萨瓦迪卡时不时来一句,比扎西德勒还要顺溜。顾君溪的跳跃度实实在在让礼任谦小震惊了一把,堵在马眼上的手仍就没松开,“学长的忍耐力似乎没你身体来得诚实。”忍耐力那是真的,大学生马拉松尽管最后一个还是很有奥林匹克精神的撑死撑到最后,顾君溪没说上话,礼人谦咬着牙耳垂,“求我,就让你爽到。”“谁稀罕,你丫的放开。”“求我。”他视线越来越迷糊,险些给磕到舌头,“求你大爷成不,脑子给驴踢了才犯贱地求你!”礼任谦一手在他后臀揉捏,从腰际到臀瓣仿佛抚摸,动作柔和到整个身子都软了,他两手撑在墙上,想动动看能不能使劲,他觉得很有必要拼一拼,不然你手空着干嘛来着,得趁着敌人松懈你进攻。能使得出来么,心有余力不足,这下心都乱得不行。礼任谦轻哼一声,就着他耳廓温声说道:“不求也好,就这样吧。”所以,就这样是哪样?长这么大他连他爸都没说一个求字,让他求人不要夸张到说比登天还能,万事皆有可能,拿点现实的比喻吧,你觉得地陪导游漏接旅游团的概率是多少,以此就能推断出顾君溪的来。反正万事留有余地就有可能发生,这个问题墨菲早就说得很透彻了。下身肿胀地几乎要yuhuo穿心,就要炸开,偏偏堵个正着,他咬着下嘴皮,声音没了底气,“松手成不?”礼任谦掰开他臀瓣,指头游移在股缝间,戳了戳后xue,舔了舔他肩胛骨,手从后臀绕到前端,挤压着他的两个囊袋,呼吸灼热。顾君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