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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我想着耗了四年已经够了。”我没说话,点点头。沈律岑接着说:“我和他在一块的时间足足四年,其中缘故怎样不是别人能了解,我和他分开后,他回去美国,李未是他的中文名字,通常他在美国是用英文名字,发表作品也是用英文名字。这件事媒体都不知道,因此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或者以为他死了。”一停,又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以为我放不下。但过去就过去了,我也不太喜欢说起来。那天之后,我想着是不是应该告诉你这一段,我不希望你在意,又高兴你在意久一点。”他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很奇怪?”他这么问我,我竟然感到心跳非常快。我说:“不奇怪。”沈律岑笑了一下,突然说:“那天他有一点说得对。”我一愣,朝沈律岑看去。他说:“我们的确认识的时间很短。”我没说话,而他又说:“我有时候是不太了解你的事,比如你告诉我写书。我一点也没想到。不过你终究是告诉我了。可能你对我……有的方面还是不习惯,我想着我们在一块的时间更长一点就好了。但是我的工作方面不免有些流言蜚语,以前我不觉得需要去解释的事情,可能影响你。”我听了,也不知道该怎样想,突然有种愧疚。我说:“其实都是我常常胡思乱想……”沈律岑说:“那表示你在意。”又说:“这样久以前的事,已经很久不联络的人,我想不到可能变成影响我们之间的人。”我连忙说:“那些话是影响了我的心情,但就是这样而已。”就去拉了他的手,又说:“是我不对,有的事一开始没想到和你说。你当时听到我说出版的事,是不是很生气。”沈律岑看着我,说:“你不一样,我知道我没办法。”一停,又说:“我,我总觉得舍不得。我不愿意浪费时间对你发脾气。”我一时心跳加剧起来。简直无法形容这时心情,好像应该要激动,又有一点不确定。我说:“噢。”沈律岑看着我,笑了笑。他伸手把我揽了过去亲吻。之后他握着我的手,说:“回去吧。”我微笑,点了点头:“嗯。”沈律岑说:“手这么冷。”我说:“你才是。”沈律岑是看着我笑。我想到他把外套给我穿了。怕他可能着凉。我说:“你先穿回去,你现在不能生病。”沈律岑是掉过头,伸手把我揽住。他凑到我的耳边说:“来不及了……”更多的话卷着热息又钻进了耳朵,我感到心头像是烫得哆嗦。我忍不了冲动,偏过头去吻住了他。而他把我整个人都搂住。一回去,门在身后砰地关上,等不及把屋内的灯打开,我和沈律岑已经搂着,唇舌交融在一块,直到不能不分开喘气。但马上舍不得,又吻住。我的手扶到墙上,依稀按下什么,墙壁上的一盏灯就亮了,光线很小地照着我们。明明已经是冷的十月天,但这儿的温度是彷佛热焰的不得了。我吻着他,一面去拉扯他的衣服。他也是。上衣外套一件件落在地上,我抱住他。我们身体紧贴着,那下身的变化非常清楚。他的额头抵着我的前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