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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梁远有没有跟他提过专业的问题,于是转头问梁远:“小远,你学画画的啊?”梁远收拾着画架,闻言抬头,略显局促地冲郑安一笑:“嗯,本科学的工业设计,后来就转美术了。”“哦。”郑安摸摸鼻子。他一个大老粗,对艺术一点概念都没有,至多知道个梵高毕加索,连画的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时候也不多说了,躬身帮梁远收拾。梁远见他没有深究的意思,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他从没这么庆幸升研究生时自己选择了“油画与抽象表达”这个名字就佶屈聱牙的专业。如果他是学写实派的,大概郑安早就被这些画吓跑了。都是关于他的呢。八第一晚,两人各自安睡。原本梁远有被郑安的出浴图震惊了一下,以为自己会失眠。事实证明他高估自己了。白天经历的精神刺激太大,梁远竟然累到沾床就睡,还是难得的囫囵觉。直到第二天早晨,他才被笃笃的敲门声惊醒。门外不出意料是郑安。他已经收拾妥当了,穿着昨儿买的夹克和牛仔裤,斜倚在门上冲梁远笑。梁远脸一红,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睡衣。他睡相挺差,老爱往被子里拱,往往醒来的时候睡衣领子都要松到肩上去了。郑安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眼神下流地在梁远锁骨一带扫了一圈才收回来。梁远脸上烧得厉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倒是郑安大度地耸耸肩,转身回了客厅。等梁远迅速打理好自己跟着郑安走出家门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六点半。就算是江浙地区,深冬腊月的,这时候天色也只是蒙蒙亮。梁远拍亮了楼道灯,回头问郑安去处。郑安噗地就笑出来了:“小远啊,你都不知道我叫你干嘛就跟着我起这么个大早?”梁远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郑安挺无语的,拍拍他的头便径直带路往楼下走:“叫你晨跑呢。昨儿爬个楼梯都累成那样儿,啧。要是再来次绑架,你还是那砧板上的rou,我这一片苦心不就白瞎了?”“哦,谢谢安哥。”梁远乖乖跟上去,心里有点过意不去,“麻烦你了……起这么大早陪我跑步。”“嗨,习惯了。”郑安不回头,朝梁远挥了挥手。他其实是习惯了监狱里早睡早起的作息,起来之后才想起梁远这码子事儿的。然而这孩子乖巧,他也不好开口分辩,枉当个恶人不是?两人绕着小区跑了三圈不到,郑安就意识到了,这好人,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梁远体质弱,跑不了两公里便开始大喘气,郑安起先没注意,落了他一公里有余,回头看时才发现梁远早不知掉队掉到哪儿去了。回头去找,梁远已经快跑不动了,只能慢下脚步陪跑。“摆臂,摆臂!别张嘴,用鼻子呼吸——对,坚持,跟着我,嗯?”郑安一边照着狱警管教晨跑慢的犯人的法子教梁远,一边跟着梁远的速度调整自己的步伐——比走路没快多少。郑安暗自吐槽。梁远跑得脸色发白。大学期间他最多也就跑过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