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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隐意料之内又道:「在下李天麒与友人就借宿一宿,明日便走,还请高人答应。」若不进屋,他无法保证可以度过今晚。屋内的人一听见李天麒三字,大吼:「不可能!」冲出门外,速度之快,一瞬间便站立在他两眼前,看着韩隐与元虤。眼前是一位美人,白发苍苍,可是面容却只有三十左右,身形也还像个少女,那美人盯着韩隐,微微一愣,轻轻喊着:「译哥哥?」是汉语。「在下李天麒,这是元虤,叨扰前辈,请容我俩在此留宿。」回着汉语。一旁的元虤跟着作揖,有些惊讶韩隐说着自己是李天麒,难道他想起了什么?这韩隐真不够意思,总是说时机未到,憋死他了!「你是麒儿?」那美人有些动容,一闪便到了韩隐跟前,韩隐也不退怯,让她瞧着。那美人忽然拉下韩隐背后的衣领,一看,便大笑,一会儿又哭着:「是麒儿…」双手背在后面,便往屋里走去。韩隐赶紧拉上元虤跟上,一同进屋。木屋里的摆设极为简陋,要说简陋,却有许多书籍摆在桌上与柜子上,元虤看了一会儿架上的书籍,大多都是医书,有几本还是古医书。美人没有作声,看了元虤一眼,就淡淡地坐在椅子上,缓缓地倒上茶水要他俩喝。韩隐觉得美人熟悉,却没有印象,一口喝下茶水。元虤也是如此,看了一眼美人,觉得她的面容与韩隐有些相似。美人眉毛微微一挑,笑了笑:「麒儿,是吗…」要他俩坐下,美人缓缓地喝茶水,看着韩隐:「长得真像译哥哥。」也像我。苦笑了起来:「我乃是羽陵部公主木雅可纳,麒儿你可有听过?」韩隐愣了一会儿,点头,桌下的拳头握得紧。元虤见了他泛白的指节,双手握上韩隐的手。木雅可纳见了,笑得讽刺说:「父子都一个样!」说得有些愤恨。「明日寅时,就滚!这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又看了一眼韩隐,眼神有些微的不舍,却马上掩饰起来,挥袖进房。韩隐撑着头,脑子里的记忆有些混乱,感受元虤的担心,他微微地露出笑容:「木雅可纳是我生母,只是,自我有印像以来,便不曾见过她。」他的记忆尚未恢复,只知晓片段,头有些疼。「我刚刚见着了她眼中的不舍,没有一位母亲会狠下心对自己的孩子的。」元虤想告诉韩隐,木雅可纳对他有一丝的感情。韩隐笑着:「我想定是爹对不住她,否则自己一人住在这荒郊野外,是多么孤寂。」自己一人的孤寂感,韩隐眼神有些飘渺。「别勉强自己想,封忆术若是破解太快,会落下病根。」很是担心。「好。」揉揉眉心。元虤疑惑说:「书上不是说李生译并无子嗣,可怎会与木雅可纳生下你?」想了想又说:「为何又生下你之后,你爹就抱着你离开?」无法想透。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毫无头绪。房内的木雅可纳听的真切,听见韩隐被施了封忆术,心里的也跟着不好受。她知道那是一场意外,她知道当时就是因为她的恨,她躲起来了,才落得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