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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带嘲讽地道:「没想到他至今仍狂妄如昔,却不知有些东西早已改变,一去不返……」「什么东西一去不返?」容飞扬坐回床沿,目不转睛、屏心静气地等待着西门毓秀的答案。「很多东西──譬如感情。」西门毓秀悠悠道。「你是说……他、他和、和……」一句话听得容大少舌头打结,胃里的酸水更是一个劲儿往外直冒。「其实……」西门毓秀的目光沉静悠远,眸中飘散着缕缕哀伤。「这封信并不是写给我的……」「什么!?」容飞扬骤吃一惊,「不是写给你的叩那、那……」他长长长长地吐出口气,幸好……「怎么了?」西门毓秀不解地也目睨向他,不明白容大少为何突然如此大惊小怪。「呃……没、没什么。」不知怎地,心情霎时轻松起来,容飞扬笑瞇瞇地道:「我只是想问这封信是写给谁的?」「……我二师兄,也就是上一代的宫主。」说完这句话,西门毓秀便阖上了眼睑,不再理会容大少的好奇心,闭目养神去了。第八章匆匆数日一晃即过,在容飞扬的悉心照料之下,西门毓秀的伤势好得很快,十日之后,已告痊愈,所以容飞扬也终于搬回了石苑。说也奇怪,以往觉着舒适宽大的房问如今却备感冷清,失去了夜夜抱在怀里的温凉躯体,居然连觉都睡不着了,害得容大少常常辗转反侧,难以安枕。西门毓秀依然每天清晨来石苑看容飞扬服食青鳞果叶的情况,时常应容大少之邀,或下棋或练剑或共进早膳,二人的相处倒是愈见融洽。虽然西门毓秀从不多言,但有许多事容飞扬在他的抬眉转眸之问已能窥得明明白白。十月初七。午时。石苑。内室。「我输了。」西门毓秀轻轻推开棋盘,眉峰微蹙。「怎么了?」容飞扬静静地凝望着自己悄悄注视了一个上午的丑陋面孔,「还在想你大师兄的事?」「算算日子……」西门毓秀沉吟,「他也该到了。」「有什么事等他到的时候再说。」容大少一向奉行「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宗旨,「反正该来的总会来,何必时时愁眉苦脸地跟自己过不去?」愁眉苦脸?西门毓秀甚是怀疑地瞥了瞥容飞扬,忽然发觉这个任性自大、脾气急躁、又带有几分孩子气的男孩最近似乎一下子成熟了不少,也……体贴了不少。「……谢谢。」能够切实地体会到别人对自己的关心,这种感觉相当不错。西门毓秀脸上的线条明朗了很多,几缕暖风拂过面颊。「你应该经常笑的。」容飞扬叹道:「你笑起来……很……很……好看。」也许是以往这些话说得太多太溜,以致于真心想称赞一个人的时候反而变得笨嘴拙舌,词不达意。西门毓秀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心情也跟着沉入了谷底。「你笑起来很好看」之类的话这个人以前也曾对自己说过,可是在他和别人的谈论中却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套截然相反的说词──丑得要命、亲吻的时候还得闭上眼睛才能忍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若不是亲耳听见,只怕自己直到今日仍愿沉沦在自欺之中吧!「抱歉。」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容飞扬慌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笑起来很……很特别……虽然你长相一般,不过刚才……刚才的笑容真的很……很……」「容少侠谬赞了。」自己的长相自己清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