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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腰腹,全插进她未经人事的窄道里,顶穿了她的童贞。钟岭痛得静止了,一动不敢动,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充的满涨让她湮灭,像神经都被劈开了。她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被粗长的硬物贯穿的疼痛蔓延全身。他动起来了,起先缓缓地插着,慢慢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顶到zigong里,他闷不做声,一股劲地往里插,钟岭紧得很,里头又干涩,抽动困难,他额头都冒出细汗来。钟岭像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能力,被干得狠了,就又哭又叫,胳膊和腿胡乱地拍打,“捅穿了,死了死了。”她埋怨他,“什么驴玩意儿,哦哦,要命。”他去亲她,堵住她说个不停的嘴,狠重地往里顶,yinnang一下下拍到她yinchun上,里头又湿又热,紧得要夹坏他,他真想把她干死。快到佣人买菜回来做晚饭的时候,他抱着钟岭边cao边往书房里走。钟岭迎合着他,仰着脖子叫个没完,他锁了书房的门,把她按到沙发上干。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分开她的腿挺着腰往里捣。钟岭魂都被他撞碎了,却又爽得没边,紧紧抱着的脖子,下身被撞出好多甜腻的yin水,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听在他耳朵里像一首yin曲。他不知道他们干了多久,中途钟岐来敲过一次门,“爸爸,你在家吗里面有人吗?爸爸?”他的书房不让人进,经常会锁门,钟岐见里面没人应声,就跑走了。手机在口袋一直响,他除了钟岭的yin叫什么也听不见,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地抽插着。他们流了好多汗,紧紧抱着腻在一起,一边zuoai一边亲吻。他第一次zuoai都没有这种感觉,不想停止,只想一直插在里面,快感像让人上瘾的罂粟,星火燎原,片刻就会使人发疯。他看见钟岭在他胯下欲仙欲死,哭得满脸是泪,她太瘦了,几乎只占他三分之一,嘴张得圆圆的还在叫,“哦,好大,快一点。”她对zuoai好像无师自通,又吸又夹,叫得也荡,男人都会为她死,这个天生知道勾人的小sao货。第二天向钟岭学校请了假,他带她去部队,在他办公室里zuoai。好像有瘾,他们不断地在结合,交欢,只剩性爱这一条路来宣泄情感。第五章钟岭最爱他亲她的肚脐,那块很敏感,碰一下就颤,舒服地直哆嗦。衣服拉下来罩住他的头,用孕妇一样,抚摸因为他的头而隆起的腹部,“乖儿子。”她没大没小,在他叼着她奶头吮的时候,也这么叫他,就算事后会被干到脱水,她也要逞这一时口舌的威风。她是学舞的,身上没几两rou,而且身体韧性好,各种姿势都能做,能让他cao到爽。她生来就是个yin娃娃,从他经人事起,没什么女人经得住他那么弄,包括妻子。但是钟岭不一样,钟岭爱勾他,有事没事就直接摸他下头,背对着他扭屁股,坐到他桌子上,脚点在他裤裆,“翘这么高,真不要脸,老色鬼。”她扎双马尾,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