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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这样对我?”那名被打倒的护院爬起来,吐掉嘴里的血沫子,眼中露出凶光,顺手cao起旁边的木棍,照着风筵的后背狠狠一下。好似被雷电击中,风筵身子一抽搐,勾直的脖子垂下,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扔掉手里的棍子,打人护院骂了一句,鄙夷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看你是大少爷,老子一棍夯死你!”☆、第十二章模模糊糊之间,风筵似掉进火焰山,整个人都热得难受,也干渴到了极限。本能地,喊着阿辰和冷清,希望他们来救自己。忽然间,冰冷刺骨的寒冷,好似决堤的洪水,铺天盖地浇灭大火,但紧跟着就是比火更难耐的窒息感。喉管发出一声怪音,受到刺激的风筵,一下子坐了起来,长大着嘴拼命的呼吸。寒冬腊月,他是被人,用一桶冰冷刺骨的井水泼醒!等气喘得平缓些了,风筵脑力渐渐回来,透过滴水的湿发,看清楚眼前状况,心也跟着坠落谷底。阿辰被绑在井台上,脸肿老高眼睁不开,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这就表示阿辰去布坊非但没有找到人帮忙,甚至还被布坊的人给抓住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风筵叫阿辰去布坊调人,原想经过三年时间拉拢,除了大掌柜是老爷的人,其余伙计都该是自己人,关键时刻能听他们调遣,但哪知是这样的结局?!跌跌撞撞爬起来,到井台不过十几步,却是风筵最难走的路程,一个兄弟已经救不了了,另外一个就在自己眼前,只要老爷一声令下,顷刻就能死在自己跟前。“阿辰?阿辰?”风筵走到近前,膝盖一软,跪跌在他面前,用冻得颤抖的手,轻轻摇晃对方肩膀。阿辰低垂着头,半天没动静,就在风筵担心之时,忽闻女子凄厉叫喊:“儿啊……”如戏台上那般,只是场景换成风家后院,一口偏僻的井台边,赤足披发、凄厉如鬼的女人,突如其来的窜上井台,诅咒一句风万候不得好死,就在风筵睁目结舌中跳入深井。一瞬间,风筵反应过来,这是耀辉的亲娘,风家的五姨娘!风筵扑上井口,伸头探望情况。五姨娘尚未沉下,人正在井底扑腾,喉咙里的窒息声,在幽暗的井道内,听得分外清晰。井台边本就有两个护卫,当中一个用水泼醒风筵,打水的吊桶还扔在一边,此刻见人跳进井底,反而站远袖手旁观,甚至带着看好戏的神情。风筵急了,跑去拿起吊桶,又飞快回到井边,把吊桶扔了下去,冲着护院吼道:“快救人啊!”没有动静,护卫抄着手,无动于衷。吊桶扔进井底,距五姨娘一尺远,硬生生停顿住了。风筵扭头一看,吊桶的绳子,却被老管家踩到足底,而井底的人,因为救生本能,伸出手想够木桶,却怎么都触碰不到。二弟耀祖也跟来了,脸上挂着落井下石的讥笑,让本能投来求救目光的风筵错愕当场。老管家眼里泛着青光,脚尖踩着那条绳子,对井底声音置若罔闻,冲着另外两个护卫道:“老爷正在正屋,要见大少爷……”慢条斯理的声音,让风筵起了某种错觉,仿佛眼前没有即将消失的人命,而他们只是在花园闲聚饮茶。就在风筵发懵间,两个护院已经上来,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