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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一模一样的容颜。再一切换。贫民窟,乞讨的少年坐在雨巷角落,好心的妇人在他碗里扔下一个馒头。待妇人走远,少年仰起脸,手里多出来的东西赫然是那妇人刚才挂在腰间的钱串。他抛起手里偷来的钱财,听见钱币碰撞时的叮当声响,有几分灰尘的脸上勾出个略显痞气的笑来。【1月1日——】看完这支极具叶千树风格的宣传片,薛眠低声问:“已经定档了?”原计划十一月进影院,却因为后期问题迟迟没有出成片,好不容易剪好了,早就拿下的放映许可又出了些意外。陆嘉阳:“前几天订下的,忘了告诉你。”薛眠戳了他一下,陆嘉阳说:“痛。”薛眠:“你怎么不把痛也忘了?”不等陆嘉阳还击,电影开始了。口哨混杂着歌声,镜头从天际俯冲,海洋中的阿喀琉斯岛展露在观众眼前。唱歌的是个年轻Omega,他是个死囚犯,被挑选参加生死游戏对他来说是重获自由的机会。【导演:陈诀】“喂,你是什么颜色?”那个Omega扭头询问和他同样站在甲板上的人。一下在大银幕上看见自己的脸,薛眠怔了怔。银幕上的人露出笑容,他背后有大片大片起飞的白鸟:“我是红色。”【主演:薛眠】“那你呢?”Omega又问在甲板上打瞌睡的青年:“你是A还是O?”青年没理他,吹口哨的Omega又问了一次。船已经靠近了海岛,青年率先跳了下去。Omega愣了愣:“这人有病吧?三米高,就这么直接跳下去了?”红朝Omega道:“他是蓝色,Alpha。”【主演:陆嘉阳】【片名:落水鸟】……薛眠对这部电影的情节再熟悉不过,陈导不愧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商业导演,上至情节把控、下至配乐色彩,这部电影如同光怪陆离的雪花球,精雕细琢的同时又不乏大胆尝试。等放到他和陆嘉阳在树林中那场床戏时,听着音响里传来自己的呻-吟和喘息声,薛眠的脸一下就红了。他忍不住转头看陆嘉阳,对方神情专注地看着屏幕,像是一点也没受影响。薛眠旁边坐着的就是陈导,他怕说话被陈导听见更尴尬,只能安安静静地坐着。这是艺术这是艺术……靠了。镜头拉近,看见自己脸上高-潮的神情,薛眠低头,彻底看不下去了。就在这时,有人用冰凉的饮料碰了碰他的脸。薛眠抬头,陆嘉阳手里拿着冷饮,像是觉得薛眠的窘状很有趣,陆嘉阳漆黑的眸里散落着零星笑意。薛眠有些懊恼地看回去,陆嘉阳却放下饮料,伸出手覆盖上他的眼睛。没有嘲笑、也没有捉弄。“小眠乖,”陆嘉阳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不想看就不看了。”看是看不见,薛眠脸上却烧得更厉害了。等到床戏结束陆嘉阳才收回手。也亏陆嘉阳旁边坐的是叶千树,电影院又黑,不然被其他人看见指不定要怎么传。影片的最末,红一步步走向了广场的中心。当他说完那句模棱两可的宣誓后。镜头一转,切回了阿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