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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伤腿,他家里人满大街到处寻找要砍死我。”“你女朋友刺的?”徐远航一拨楞脑袋坐起来,看到燕黎明正望着他,眼睛里清明了许多。醉意仿佛潮水一般,瞬间消退得无影无踪。“我们在破草垫子上那啥,完事后他调皮,用钢笔画了一只。他名字里有个鹏字。后来他睡着了,我就把钢笔尖掰开,一针一针刺出来。”“你们这样也会分?”徐远航大惊失色地问。“跟一样,这不就是爱情吗?”“你知道个屁呀。”燕黎明苦笑着给了他后脑勺一下。“那时候小,不懂事。”“后来呢?”徐远航有点兴奋,他现在急需恋爱和zuoai两方面的经验之谈,看着燕黎明就跟看到祖传秘方似的。“渴了。”燕黎明捂住眼睛。“给我倒杯水然后把灯关了,刺眼。”徐远航一一照办,看着燕黎明喝完了一杯水,他接过杯子放在旁边。“后来呢?”“想听我讲故事啊?”燕黎明在黑暗里温和地笑着,向里边挪了挪。“躺上来。”街边烧烤摊子的生意还很火爆,嘈杂的人声和烟味儿从半开的窗子飘进来,更显得屋内一片静谧祥和。徐远航压着被子躺在燕黎明的身边,两只胳膊垫在脑后,大睁着双眼望着墙角的一抹月光。“其实也没啥。”燕黎明长舒了一口气。“他脑子特别好使,我赶他回去继续上学。他考上大学去了外地,两个人所处的环境相差太大,后来就慢慢疏远了,再后来就结束了。”“这样啊。”徐远航有点失望,比起凄惨的爱情故事,其实他更想多知道一些燕黎明和他的老母鸡女朋友在草垫子上干的勾当。但燕黎明不再开口,呼吸虽然有些粗重但是很平稳规律。徐远航回忆起他上一次和一个男人像这样近躺在一起,是十四五岁的时候爸爸去世前夕给自己讲他的侦破故事。烟草酒精混合着两个人身上的体味儿,不是很好闻,却让人心里非常踏实。徐远航深吸了一口,脑子里的困扰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根根抽了出去,只留下一片疲倦的空白。两个人持续的沉默中,不知何时,他昏然入梦。“传给我传给我!”他站在球场的一侧焦急大喊。没人理他,队友对他视而不见,观众席上也是一片雾气绰绰。他懊恼地坐在草坪上喘息,突然发现身下的青草开始疯长,顺着脚尖一路迅速地攀爬,像无数柔韧的手臂一样钻进了他的运动短裤。紧紧包裹住了他的腿间。“啊!啊!”他大叫着醒来,猛地睁开双眼。“嘘。”燕黎明伏在他的耳边低语。他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和燕黎明挤在被子里,下意识地探进手去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