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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东山再起,可谓是手眼通天,似这次被人暗算了连还手余地都没有还是第一次。照短笺上所说,这玉瓶里的丹药应是解铁琴身上剧毒的解药,但若不是呢?凤三倏地止步,向琉璃道:"请珍珑姑娘来琴韵居一趟。"琉璃连忙应命而去。凤三到琴韵居时,铁琴全身抽搐,十指插进竹枕中,冷汗将一身衣裳打得精湿。凤三一把抱住他,铁琴脸色乌青,毒气分明是上行到了头上,他浑身抖个不住,颤声道:"我......我不行了......光哥,我......我真的不行了......""气守丹田。"凤三厉喝一声,坐到床上,手掌抵住铁琴后心,将内息送入,强行将那上行的毒气逼下去。强劲的真气在全身经脉中涤荡冲撞,铁琴如受酷刑,苦不堪言。然而这一次毒气发作格外厉害,以凤三内力之强竟然也不能压制,若再将更强的内息强行灌入铁琴体内,莫说铁琴这一身武功要废去,只怕全身筋脉毁掉,自此要成个废人。凤三情知不能再拖延,心中挣扎难决,轻声道:"琴儿,无论以后怎样,我都待你好。"铁琴与凤三自小一起长大,深知凤三的个性,痛苦煎熬中心志涣散,却也隐约猜得到一些什么,直听得心惊胆战,叫道:"不,让我死!"猛地一挣就要滚下地去。凤三一把按住他,固定住铁琴的头颈直望进他眼里去,低声道:"别留下我一个,铁琴,活着,陪着我。"他眼中的光温柔却冷酷,寒光凛凛,摄魂夺魄。铁琴叫了一声"光哥",眼中流下泪来。凤三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亲,柔声道:"琴儿,你最听我的话的,是不是?再听我一次话。你只有我一个,我也只有你一个,不管怎么样,我总是在你身边,你也决不弃我而去,是不是?"铁琴被凤三真气鼓荡,全身入沸,只觉那一吻如点过水面的蜻蜓,不等他细细体会,连荡开的水波都归于平静。他有些不甘,有些迷茫,他情不自禁眷恋地望向凤三。凤三眼光越发温柔,和暖淡远似暮春日晚的平湖秋波。数年的疏远隔膜,那看不见的鸿沟冰墙在这一刹那间雪逝冰消,铁琴听到心里有什么崩塌的声音,他认命地闭上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凤三从玉瓶中取出一颗丹药放入铁琴口中,命铁琴吞下,以内力助他将药力化开。敌友难辨,这药中是否藏着更大凶险亦是难辨,凤三心中忐忑,时刻观察着铁琴身体变化。随着药力在全身血脉中流转,铁琴抖得更厉害,眉峰紧攒,牙齿几乎咬碎。凤三将手指垫进他嘴里,铁琴轻轻摇头,凤三喝道:"咬住!"铁琴抖了片刻,突然"啊"的惨叫一声,头颈向后猛地折了过去。凤三大吃一惊,将铁琴抱在怀里也不知该怎样好。铁琴汗出如浆,突然转过头一口咬在凤三肩上。剧痛之下,血如泉涌,凤三将铁琴牢牢抱在怀里,以内息护住他心脉,助他舒解痛楚。凤三心中忧惧,却总有个想头:对头若真想要铁琴性命,不送解药就是,又何必送上这三颗丸药?如此步步为营,想必是另有所图。也正是存了这样的念头,才冒险令铁琴服下这药。他抱了一线念头,低头亲吻铁琴脖颈,嘴里轻轻安慰。正忧急无奈,琉璃引着珍珑走了进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