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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骁很直接地问答,“一个。”齐厦一向脑回路清奇他是心知肚明的,但即使知道齐厦脑内剧本给他写了个奇怪的来路,也并不能猜测到全部的细节。这会儿觉得齐厦不寻常,贺骁眉头动了动,顺着往下问:“你觉着是几个?”齐厦:“……”一个人能把你打成这样,明显是撒谎!被打落牙自己还往肚里吞。所以他没回答,带着一肚子的火气自己下楼只甩给贺骁一个背影。齐厦这一气人又闷着了,一路上不管旁边人说什么都没搭腔,等到了片场,他眼神扫了一圈没见着要找的人,拖着副导演问:“魏央呢?”副导演说:“今天上午没她的戏,估摸着下午来。”齐厦没说话,没魏央的戏但有他的,他这上午的戏排得还挺满,得赶着换衣服化妆。虽然心里头闷着事儿,齐厦只要站在镜头面前就是敬业的,但下来又是另外一个状态,基本上别人说十句,他冷着脸应一声,心情不好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一直捱到午间开饭的时候贺骁忍不住了,齐厦坐在椅子上休息,贺骁也往他身子斜后方的花台一屁股坐下去,说:“下午有几场?去车里休息会儿?”齐厦说:“不记得。”除此之外别无他话,人也坐着没动。两个人一前一后,前后错开不到半米,贺骁从侧后方望着齐厦,齐厦白皙的侧脸完美得像是冰玉琢成似的,往前延伸一步,生气起来也特别有冷若冰霜的感觉。贺骁眉心忍不住蹙起来,心想齐厦这样可不好。他本来就从小在集训营里长大,战场上真枪实弹跟人搏命都数不清多少个回合,现在这点摔打芝麻大点儿的皮外伤,怎么就能揪住不放一上午不理人?但齐厦睫毛扑闪扑闪的,一下下就像刷在他心坎上,特别齐厦两条俊眉一颦,一副多思多愁的忧郁美男的模样,看起来别提多脆弱,让人恨不得放怀里捂着。也是,这只鹿才经过多少事儿,他那种生活其中细节哪怕只是说出来都会吓着他。贺骁长这么大就没哄过人,抱臂坐了一会儿,上半身微微前倾,眉心还是拧起几条刻痕,但眼睛不自在地瞟向一边,里头光彩十分柔和。他说:“随便打架是不对。”齐厦眼光飘过来:“……?”还替她瞒!贺骁眼见这法子好像是有效,又说:“切磋交流,也得讲究度。”齐厦:“……!!”好气!他一张俊脸面色更冷了,脖子也有些泛红。贺骁似乎能看见他连头发根都在立起抖动,“……?”怎么还越哄越气?贺骁忽地笑了,但没笑出声。他心里软成一团,但还是犯难,如今这状况连晚上骑车带他出去兜风炸街都不可能,这可怎么办才好。垂头想了会儿,突然记起那天晚上去射击俱乐部齐厦兴致也很高,抬头目光在前面扫一圈最后在齐厦身上停住,语气和缓地问:“晚上带你去打枪?”但这次很显然他也等不到齐厦的回答,因为魏央在她那一群人的簇拥下趾高气扬地出现在齐厦的视线中。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齐厦嗖地站起来。贺骁顺着他往那边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