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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备好了。”殿外恰逢时宜地响起宫人的救命之音。解了缚她手脚的麻绳,魏珩将人抱起,自侧门入了偏殿。池央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敛着双眸不敢看他。渐渐地,周遭温度升高。她掀眸悄悄看了一眼,才发觉偌大的偏殿竟建了个宽阔的汤池,雾气缭绕中宫人俯身一旁撒着新鲜花瓣。魏珩将她轻轻放下,摆摆手让宫人们纷纷退下了。男人站在屏风前,解了腰带,脱了外袍里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首看她,“过来。”迟疑片刻,池央乖乖上前,自觉地为他宽衣。脱到只剩亵裤了,她收回手朝后退了一步,低声道:“皇叔,我先退下了。”未等男人回话,她抬腿便要走。魏珩长臂一伸,逮住她的衣袂,硬是将人拉到怀里,俯首那香甜颈间,“跑什么?”被支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池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长袖里她狠狠地掐着掌心,鼓起勇气道:“池央已为人妇,还望陛下避嫌。”此言一出,龙颜大怒。魏珩冷笑一声,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因逃亡而愈发突出的锁骨,“尚未拜堂,何来人妇一说?再者,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被我摸过、吻过。所有夫妻间的亲密事,你我都做过,论理——”手指探进了微敞的衣襟,恶魔的絮语仍在耳畔回响:“你不该是我魏珩的妻子?”后二字宛如磐石重重压在她心上。池央忽然挣扎起来,“不是!我不是!”却不知为何,愈是挣扎,身子便愈是无力。那人的容颜近在眼前,他朝她伸出了手:“公主,卫风终于找到你了。”她伸手去抓,却是怎么也抓不住。魏珩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繁冗复杂的嫁衣,“央央,我早说过,你逃不过的。”——你逃不过的。一句话唤醒了前尘往事。当年她随母亲居于冷宫,母亲病逝后她无人看管,那时的魏珩是父皇的亲兄长,她的亲皇叔。念其膝下无子,魏珩又曾提起她,父皇大手一挥,批准了魏珩收养她的提议。那一年里,他待她极好。她满心感动,真当他是这世上最亲的人。哪怕是父皇,自幼对她的出生不管不顾,一直到母亲死了,他才想起来自己竟还有个女儿,匆匆封了她为公主。及笄那日,魏珩特地为她办了生日宴,虽说没请什么人,可那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过生辰。一时激动,便偷喝了好些酒。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熟悉的榻上被皇叔“欺压”着。她震惊,生气,害怕,打他,骂他,求饶,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还是逃不过他的魔爪。那时,他便也是这副口气,毁了她所有希望,告诉她:你逃不过的。肩头一凉,她猛然回神,却见身上竟只剩了肚兜亵裤。魏珩一把抱起她,缓缓步入池中。隔着薄薄的衣料,男人guntang的硬物抵住她的腰部,她下意识地僵住了腰身。步入水中,魏珩抱着她缓缓坐下,将她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正对着自己。温热的水流漫过胸口,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贴身极不舒服,池央忍不住伸手护在胸前蹭了蹭。察觉到此,大掌绕到她身后,魏珩熟练地解开肚兜的绑带,伸手正要将碍眼的东西拿开,却是被她猛地护在胸前。见状,他轻点着她的脊背,一个猜测浮上心头,深邃的眸里暗潮涌动,“央央,藏着作甚,莫不是叫别人看过了?”池央听不得这些话,她本面子薄,又因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