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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铁青。第十一章花魁见闻上第十一章花魁见闻“刚才只是情况紧急,作不得数。”秦闫梗着脖子说罢,率先爬回房里,回头还皱眉对还想争辩的朱顺严肃说,“等会我们就换一家客栈,他们追不上说不定还会回来。”本还想“说服”他的朱顺闻言撇撇嘴,但思及那帮人确实不好惹,也就应了,还补充说:“房就不要退了吧,这掌柜说不定还真是他们的人呢。”秦闫思忖着还真有可能,虽然心下不爽,但还是理智地冷淡点头答应了。于是,两人觑着那帮人走了干净,便从窗户垂了绳子往下爬,落了地,马上往那帮人离开的反方向走,披星戴月寻找下一个住处。当然,朱顺落地时一眼就发现了正想奔走的母鸡,一把抓住,惹来母鸡一声惨叫。只可惜母鸡没唤出第二声,朱顺又是随手一弹,它脖子一歪,晕过去了,被夹着带走。两人好不容易穿过半个城,确定他们不会追来,才敲开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的门。当晚,由于方才已经占足了便宜,朱顺也就安分了。一宿无话。到了第二天,一心赶路的秦闫早早就起来了。朱顺也是干惯了农活的,自然也是早起的主。两人收拾收拾就继续出发。但,白天大城的繁华,又岂是晚上可比,更何况是精头很足的第二天,朱顺似乎一下子被迷住了眼。任凭秦闫怎么催促,还是我行我素拖着时不时被拖倒在地,滚上几圈,抖头呸土,凄凄惨惨的母鸡,悠闲地走着,时不时还停下来看看。若被烦多了,他还会冒出句:“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唠叨呢,我那死去的婆娘还没你啰嗦。”气得秦闫冷漠的面具差点裂开爆炸。比如现下,朱顺就停住了步伐,转了个弯,往不远处的广场走去。走在前面的秦闫刚压住自己上扬的怒火,回头准备忍辱负重又催促他时,却发现没了人影。他走丢了可不要紧,问题在于他的钱都在他身上!秦闫有时不禁为自己为五斗米折腰感到悲哀。四周张望了下,细细辨别,终于在广场那方向找到了那已经可以说熟悉的背影。广场人很多,很拥挤,似乎正在举行什么活动,秦闫单手拨开了好些人,才在人群前面找着了朱顺。却见朱顺正一脸严肃看着广场中央,目光也不禁随之转去。此时的广场举办的不是抛绣球,也不是擂台比武,而是……选花魁。若是一般的妓院选花魁,朱顺也不会那么在意,然着,现下举办的却是城里有名的“若柳乐坊”花魁选。这乐坊朱顺从没去过,却是听过的,听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镇上有名的乐坊里的小哥儿。据闻这若柳乐坊就是吊着尾巴的那位,也比镇上乐坊挂着头牌的要美,要艳,要勾人。今日朱顺可算是见识了。那一个个上台的小哥儿,粉嫩着皮肤,细细的腰肢,笑起来或羞怯,或妖媚,或温柔,让台下那即使没有龙阳之好的人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阴暗地咒骂几句光天化日之下搔首弄姿,不知廉耻,道德沦丧,却又浮想联翩,遐想不已,意yin不绝,恨不得冲上去拖上一个就地正法。朱顺看着,却忍不住往身边铁青着脸,面部表情不断变幻着似纠结着什么的秦闫看去,心中作着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