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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掌柜贴在门里面,颤声道,你喊什么?突然又补道,你答应我不说出去的!沈永年玩着自己的一撮头发,笑道,我喊我被大掌柜始乱终弃啊。陆大掌柜在里面听的脸都黑了,叫道,你要脸么?沈永年立即说,不要。陆大掌柜狠下心,小声道,有本事你喊。沈永年把头发一甩,刚喊了两个字,就听里面传来求饶的声音。沈永年伸了个懒腰,转了转脖子,揉了揉手指,问,你到底开不开?陆大掌柜趴在门里面絮絮叨叨,求着换个地方,去他家也行。沈永年抠着门,笑道,那你倒是出来啊。陆大掌柜挨着门蹲了下去,缩成一团,小声哀求道,晚上再去可好?沈永年一脚踹在门上,嘭的一声巨响,引得几个杂役好奇地探头看,被沈大医师一瞪,都溜走了。陆大掌柜被震的扑倒在地上,就听门外传来恶狠狠的声音。你等着,老子把门踹烂了就进去cao你。…几个时辰后沈大医师从配药房笑盈盈地出来了,伸了伸懒腰,哼着小曲儿走了。小容子见了,凑上去敲了敲配药房的门,问师傅可还要帮忙。过了好一阵子,师傅才从里面出来,好似很累一般,把门锁了,让他早些去休息,说罢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了。小容子追上去,说师傅我扶你吧。陆大掌柜连忙直起腰,摆手道我好的很。继而飞快地走了。又过了几日,柜上有些医师问大掌柜可是在制什么新药,老是与沈大医师躲在配药房里不出来。陆大掌柜憋红了一张脸,沈大医师笑嘻嘻地说是在照着秘方制一些三子丹。几个老医师听了眼睛放光,直说快快做好,他们先拿去试试药。那以后陆大掌柜再也不去配药房了。沈永年经常在家里等的一股子邪火,只觉这人每日来的越来越晚。这天,日已西沉,这人也没来,沈永年下山去堵人。发现那人正蹲在林子边玩狗尾巴草,气的沈大医师照着那屁股踹了一脚,扒了裤子打了好几巴掌,扶着鸟就往里捅。疼的陆大掌柜嗷嗷叫唤,沈永年把裤子团一团,塞进那人嘴里,压住身子猛干起来。秋天的芒草又黄又高,凉风拂过,绒穗子都晃动起来,高低起伏间,一双男人的小腿时隐时现,向上伸着,两只白白的脚不住地晃动。仔细听去,萧瑟的风中夹杂着男人粗喘的声音,呜呜的哭声。突然间那双小腿上的肌rou绷紧了,脚趾不住地蜷着,抖了几下,继而瞬间掉落,消失在芒草地里。天都黑了,陆大掌柜才从芒草地里低着头走出来,沈大医师跟在后面,笑眯眯地给他拣着头发上的枯草。次日陆大掌柜没去柜上,打发小厮来说是受了风寒。…其实晌午陆大掌柜风寒就好了,中午用了膳,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拿着根狗尾巴草,逗着自家的大白猫。能躲那人一日便是一日。看那两个粉粉白白的rou爪子一抖一抖地扑着草绒头儿,陆大掌柜正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