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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这两位在一起,无法想明白的东西多了去了。“可,可以不?”大河手都伸到冰凉的袍子里去了,还要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询问。山神还剩那半张清俊的脸涨得比他还红,几乎要恼羞成怒了,往大河脑门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难道还要他说可以啊你随便摸吧?!大河老实受了一巴掌,虽然没有得到任何口头回应,但本能地觉得的确是可以了,顺着巴掌的劲头,他把通红的脸蛋埋进山神脖颈之间。唇下的触感冰凉,滑得像水,又像丝绸的料子,只有微微的颤抖让人感觉像个活物。那皮肤惨白得近乎透明,像冬日里漫山遍野无瑕的雪,漂亮得几乎不忍看。他无师自通地在山神肩颈上轻轻吮吸,温热又粗糙的掌心就继续往袍子里头探——真心是随便摸了。只是摸着摸着,神仙就惊叫了一声。“你……你摸那里……”被温热的掌心突然覆盖住要害,他连声音都颤了。大河通红着脸抬起头,很是无辜奇怪地问,“你自己没有摸过?”山神别过头去,宽大的袍子捂住脸,几乎要羞于去回忆,摸……当然是摸过,几百年前还是个书生的时候,虽然没有成过亲,但当然是自己摸过——但是谁会记清楚这些东西,都老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至于做了神仙以后,更是清心寡欲——总不能看了兔子摁山猫都能欲(和谐和谐)火焚身吧!然后随即他又羞恼起来,甩开袖子仰起头说,“难道你自己经常摸?”大河羞红着脸,老实且坦然地,“嗯。”嗯——个铲铲!神仙差点脱口而出。(注:方言,类似于嗯个头,嗯个屁,嗯个鸟)大河继续老实且坦然地解释那个嗯字,“以前不懂,有时候想着你,就起来了,我就把它按下去,很要难受,睡不着。后头去外省住集体宿舍,有工友在下铺自己……被,被我看见了,就学会了。”想——想着我!还那么久以前就……你你你……山神脸都要红炸了,抖着手又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几乎要说不出话来——瓜娃子果然出去学了不少坏!大河很是无辜且委屈地,一边继续摸他一边道,“不是坏……而且你也起来了……”神仙呻吟了一声别过头去继续袖子捂住脸。大河一张黑脸红扑扑地继续摸下去,并且用另外一只手锲而不舍地去扒开山神的袖子,把他一会儿又藏进去一会儿又藏进去的脸扒出来亲亲。于是摸着摸着就衣衫半褪,摸着摸着两具身体就越贴越紧,到后来山神在袍子下头发出低低的呻吟,浑身颤抖着在大河手里泄出来,他战栗不止地喘息,然后半晌没听到动静,有些迟疑地把脸从手臂下头露出来。然后就被大河野兽一般凶猛地堵住嘴,嗯嗯亲了好一会儿,粗糙而温热的手掌握着他的手往下按,他摸到坚硬而火热的东西,霎时又涨红了脸。大河也涨红着脸——他们俩像是在玩烧炭比赛,比谁的脸烧得更红更烫——用唇端轻抚着他受伤的半边面颊,喘息着沙哑地说,“摸摸……”摸个铲铲!神仙想着,涨红着脸僵硬地动着手指,另一只手挽紧大河的脖子。大河喘息着将脸埋进他的肩窝。包着山神的手的那只温热的掌心里,还有他刚刚泻出的东西,黏黏地顺着彼此的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