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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ai,就像被一台推土车辗过去一样,没有任何退却和自我保留的空间。他要她,就要得彻底,要到每一丝每一毫都被他占有为止。此时的唐健几乎是嗜血的,犹如那天和陈育勤对峙一样;所不同的是,今天被吞吃掉的人,是她自己。他分开她的腿,迫她环住他的腰,揉弄着她温暖的女性地带,直到足以接纳他之后,便一心一意地往前推进。惟惟屏着气,双眸闭得紧紧的,全身微微轻颤努力适应他的入侵。“乖,你可以的……嗯?”他在她耳畔粗喘。然后便是天翻地覆的折腾。惟惟几乎被他折弯了腰,一阵又一阵的情欲波涛让她完全回不了地面。每当以为可以稍歇,他便又黏了上来。最后她又气又委屈地要爬走,被他邪恶的大掌一把拖回去,制在身下,然后又是一句“乖,再一下就好了……”“什么一下?很多下了。”她嘤嘤抽泣着抗议。唐健当然如道她其实全身酥爽,吓到她的只是这强烈的情欲——与强烈的他。久旷的欲望,一经爆发,几乎收不回来。他已经努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折腾了她好几次。他的惟惟太香太软太可爱了,只要她贴着他轻微一个蠕动,他就受不了。以前是如此,以后也是如此,永远都是如此。“不要了……”夜幕降临,密闭的室内全是情欲的气味,软绵无力的女人几乎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乖,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男人在她耳畔轻哄,贴在她背后的长躯仍矫健地动着。“不要了,不要了……”她伸到背后去推打他。她越是这样哀求,越逗得人心痒难搔。最后当然是被那只猛兽直接拆了,吃得尸骨无存。****计算机屏幕的反射光,映得坐在面前的人脸色微青,神情幽暗而陌生。空调室外机细细的嗡嗡声,从开了一道缝的窗外飘进来;垂落的窗帘掩去大部分的天光,让在床上昏睡的女人能静静安眠。今年又是暖热的一年,到了十月,台北的气温依然居高不下。开了空调还开窗的原因,是某个女人半夜起床上厕所,发现整间屋子的味道暧昧得令人脸红,于是硬吵醒身边的男人去开窗。窗户是开了,气也散了,不过吵醒他的后果就是味道又浓了。如今自食恶果的女人娇慵无力,即使在沉睡中,眉梢眼角也带点甜蜜的咬牙切齿。唐健偏头一望,温柔地笑了,真想再扑过去解馋一回。滴滴!讯息声响起。所有粉红绮思飘远,他的注意力迅速转回屏幕上。终于!再怎么难找的人,还是被他挖出来了。深邃的长双目失明慢慢透出一抹锐利,嘴角勾起的微笑如刀。‘……你是谁?’游标闪了两下,一行字终于秀了出来。唐健运指如飞。‘一个朋友。’‘我没有朋友。’‘你会有的。’游标又闪烁几下。‘你很行。这个世界上能追踪到我的人不多。’‘我比你以为的更行。’唐健面无表情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