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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著濮阳攸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想了下,濮阳攸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不过两个月前,我确实去过城外。”原因是,有人告诉他,见过一个跟梅香云长得又八分相似的女子在相州出现,害自己连夜赶过去找,结果发现所指的酒坊里的女子半点也不像。自然,他不会和法净说这个。这麽想起来,“哦,我记起来了,是的。那时候,我的放马在陌上吃了些野草。自己被那小黄花吸引了,谁知道,回神过来,那马已经跑进城了。我一急就追了上去。”法净莞尔一笑:“果真是的。原来,我究竟是佛主怜惜,给引的路指的人啊?”吃饱喝足後,法净便躺下睡著了。濮阳攸喝了一口法净剩下的汤,暗骂这秋雁居然不给他带吃的,这个月赏钱给他减半。算了,濮阳攸摸了摸肚子,他堂堂濮阳少爷总不能去厨房找吃的。就将就著把和尚吃剩全吃了吧。待到放好食盒,法净已经吐出了平稳的呼吸。烛光印著他的脸,跳动著显得那麽的柔和。濮阳攸来到床前看著熟睡的法净。不由的叹息起来,眼神瞥到放三忘散的柜子,又回到法净身上,也如同刚才法净抚摸他一般抚摸这对方。究竟,自己该不该给他用这个药呢?才待了一天,准确的说是一夜,濮阳攸就走了。法净醒来时,他已经离开。昨天暗自好几次鼓起勇气说,最後还是没有说成。算了,法净掀开被子,反正以後还有机会。午後过了一半学著濮阳攸在贵妃椅上晒了会太阳,法净想进内屋睡觉,却被秋雁叫住。“法净师傅,那个...老爷让你去一趟。”老爷?濮阳广怀?法净没有多想便让秋雁带路过去了。濮阳广怀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这濮阳府是他的地方。总归纸包不住火,其实有些事情濮阳攸不说,他不问,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不关心。法净进了门,见濮阳广怀恭敬的向他失礼,他也以礼相还。抬头时,却在濮阳广怀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奇怪的大量。再一看,又是那一副恭敬。想必是自己看错了吧。上了一杯茶,濮阳广怀敬他:“师傅,在我府中已有两个月了吧。”“是啊,贫僧叨扰了那麽久,多谢濮阳居士礼待。”法净只是略微抿了抿,他记得书上说过,自己现在不易饮茶。“师傅客气了。”濮阳广怀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笑,他停了一会说道,“刚才师傅谬称了,我可称不上是什麽居士。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濮阳老爷吧。”“濮阳老爷您为人宽厚,常施人恩惠,积德行善。称您居士实不为过啊。”濮阳广怀哈哈大笑:“师傅您真会夸人,但是我亦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五戒不守。怎能算是佛门中人?”语气中已含讽意,不过法净并没有在意。“只要有一颗菩提心,不在菩提树下,也是菩提修行人。”法净一手合十,一手放於腹部,这动作让濮阳广怀觉得有些怪异。“哈哈,法净师傅,您还是真会找借口。”大笑著,濮阳广怀说道,旋即脸色一怔,“那我想问师傅,持五戒而破五戒,受人托而与人yin,算不算菩提般若人呢?”法净不傻,他早已听出濮阳广怀的意思,便起身跪在了濮阳广怀的面前:“濮阳老爷...我...”可是濮阳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