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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天下大乱的样子。对方心知不妙,在第一时间,用最快的速度想要撤退。我们这边哪肯罢休。但当时现场还有群众,我们十分制肘。已经说不清到底是哪方先开枪,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听到枪响我们立刻还击。那边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家伙们听到枪声,也急了,也开了几枪,但好象谁都没打中,缉毒科的同事们已经冲上去把他们摁倒了好几个。我的射击一向不错,若是换在军队,恐怕就是当狙击手的材料。用面包车做掩护,我一共开了五枪,干掉了两个疑犯,有一个是一枪中头;有一个上身中了枪,还负伤顽抗,我补了两枪在他胸膛上;还有一个拎着毒品袋的,已经跑到他自己的车前面了,我一枪打中他的手,看着他嚎叫一声就抱着手滚在地上。那边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干脆和我们拼了,纷纷找掩护,象神风敢死队一样和我们你来我往的展开枪战。放枪的声音好象烧炮仗一样,子弹嗖嗖地过来,我全神贯注,紧张得连紧张都顾不上。当时其实兴奋得要命。我又打中了一个穿著黑皮衫的光头,正打算再补一枪,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大叫:“小陈,小心啊!”在那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我心知不妙。因为他叫的是我的真名。如果不是吓傻了,缉毒科的同事绝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实际上他话音未完,我只觉得下身突然站立不稳,好象一下子踩虚了,又好象是一下子被抽走了力气,我头重脚轻的栽了下去,甚至来不及转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摔下去的时候我觉得重重的撞在一个什么硬东西上,眼前一黑。好痛。这是我最后记得的事。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我躺在第三军医大学的病房里面。我住的是单人房,很清静。这里卫生条件很好,病房很干凈。从我的窗户看出去,还看得到一片很大的绿茵场,有一些穿著军绿色背心的小伙子们在那儿打蓝球。病房里摆了好几个果蓝和鲜花,还有慰问卡。我估计它们是缉毒科,局里领导,还有底下的派出所送的。我们科里的同事也有份儿送果蓝,不过他们送的那个已经在探病的时候被他们自己干掉了。那时我还打包着头,根本不想吃东西,就只好看着这群没心没肺的家伙在我面前大嚼特嚼。医生说我有一点脑震荡,但不是太严重,可能是倒下去的时候撞到了马路上的石墩。我腿上也中了一枪,不过那倒没什么大碍。我很幸运,没伤到大腿的主要神经,也没打断那条大血管,不然的话就死定了。最让我郁闷的是打中我的那一枪居然是自己人开的。就是当时突然出现的那十多个便衣中的一个。他们原来是负责火车站那一块儿派出所的。他们也接到线报,说当时有毒贩在天桥底下进行大买卖,来不及请示就跑来抓人。因为我们这次的行动是绝密的,所以底下的人并不知情。当时他们看到我们开枪,还以为黑社会在火并呢。他当时向我开了两枪,第一枪没打中,第二枪打中了我的腿。妈的,他为什么不打我的背脊,我穿了避弹衣的,也受不了伤啊。还好缉毒科的同事当时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把他打倒了,不然他对着我脑门子补一枪就全完了。误会解释清楚后,那个派出所的同事们内疚得要死。还是他们提出把我送到这间单人房的,医疗多余的钱由他们所里报销。要不然我一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