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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判死刑了,迟早要上刑场。」「若是不亲手手刃这个恶人,我今夜难眠。」红笭面如寒铁。慕容夏对绍白的摇头,「随她去吧。」「蜀公子,慕容公子,接下来无论我做了什么,我希望你们不要插手。」红笭说这话时,双眼牢牢盯着柴豹。「好。」绍白应允,牵着慕容夏的手往旁边走远,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假如红笭出了事,他能够及时过来救人。红笭走近牢门,运功拍开牢门的锁,在场的人皆是一愣,柴豹咧嘴一笑。「美人,你是想开了,想和爷共度春宵吗?」「我要让你知道……」红笭走到他面前,冷冷看他,抬起一脚,「女人不是好惹的。」绍白将慕容夏按在怀里,没让他看见之后发生的景象,柴豹的惨叫声传入他的耳畔,叫声持续不断,饱含生不如死的凄厉。纪山匆匆跑进来一探究竟,在看清牢内的景象后掉了下巴,久久说不出话。「妈呀,头儿!不好了,不好啦!」纪山嚎叫着,撒腿就往外跑。「发生什么事了?」慕容夏的视野被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别看,你会做噩梦的。」绍白可不想让他夜夜梦魇,揽着他往外走。「你这饭桶,连个人都看不好。」铁律阔步走来,边走边骂纪山,看清柴豹的情况后也是一愣,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快去请大夫。」出了牢房,慕容夏的双眼才重见光明,纪山从他面前跑过去,他急忙拦下纪山。「出什么事了?」「那女人把柴豹的孽根踩碎啦!这下要怎么跟周大人交代啊,我会被打板子的!」纪山抱着头在原地跳脚,急惊风似地往衙门外面跑去,留下瞠目结舌的慕容夏。纪山领着大夫往牢房走,大夫瞧见柴豹的伤势腿间一紧,全程绷着一张菊皮脸诊治。红笭站在外头,鼻头冻得通红,衙门内的男人们知道柴豹的伤势是她造成的,几乎个个都绕着她走,唯有铁律直直走到她面前。「你和柴豹有什么仇怨?」铁律问道。「他是采花贼,你说我和他有什么仇怨?」红笭的语气充满厌恶。铁律一愣,「原来你……难怪。」「我动了你的囚犯,铁捕头要将我关进牢里吗?」红笭讽刺地笑。「地牢就这么小,你要是又对柴豹下手我们会很困扰,执行死刑的时候,柴豹必须是活的。」铁律嘴上说着困扰,神情却相当轻松。「我会让他留最后一口气上刑场。」红笭冷哼。「他能不能熬过今晚都是个问题,看来以后会武功的人要进地牢探监得派人盯着。」铁律转向绍白和慕容夏,「是你们带她来的?」「我听闻柴豹明日午时行刑,想在那之前让红姑娘确认凶手是否为柴豹,那人一见到红姑娘就口出秽言,承认他曾经对红姑娘下手。」绍白道。「那一脚踩得不冤,但毕竟是动用私刑,上头那边不好交代。」铁律道。「红姑娘会受到惩罚?」慕容夏道。红笭冷着俏脸,双手环胸,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虽然不好交代,不过红姑娘会这么做情有可原,周大人那边我去解释,你们赶紧走吧。」铁律朝他们摆手。「就这么放过我?」红笭道。「再不走,等到周大人过来骂人我或许会反悔。」铁律道。「多谢。」红笭向他拱手致谢,转身往门口离去。她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