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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刮着周围那一大片饥渴的皮肤,却恶意地避开了身前昂扬勃发之处。凌乱的塌上没有回答,只有一声更比一声短促的呻吟和呼吸相伴,rou`体冲撞的啪啪声和着油脂体液混合成的液泡生成又爆裂的噼啪声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分明。谢羽生突然收紧了手,含住贴在他唇边晃悠的乳珠,狠狠吸`吮;他的身体猛烈地颤动,彻底释放了出来。“——公子!”顾知还急切地叫了出来,忍不住回了头,用湿黑的发下水雾缭绕的眼睛哀求着。他感受到下`身似包裹在火里,火焰化作千百小手痴缠上去……再难忍耐,他乱了章法地顶撞着,冲刺着,一口咬在凑到他嘴边的白`皙肩头。身下的人颤抖得控制不住身体,软软地瘫在床上,下`身激烈地喷溅出白液,些许甚至沾上了发出动情腻声的红唇。他又猛烈地在被干得服贴酥软的后`xue里抽`插了数十下,才低吼一声,把精`液灌了进去。顾知还收紧了后`xue,下意识挽留起来,然而那根阳`具吐尽了精,立时软绵绵地缩了下去;倘若比作个婴孩,怕是心满意足得已经开始打呵欠要入睡了。他定睛一看,谢羽生的脸绯红到夜色都掩盖不住,眼珠子胡乱滚着瞥瞥左边瞅瞅右边,就是不肯与他对视。顾知还窃笑不已,躺倒下去,贴着谢羽生的身体抚弄自己还未尽兴的阳`物,谢羽生也伸手过来一同挤弄搓`揉,弄得他婉转呻吟,直到一股浊流洒了谢羽生满手。“……你笑什么!”谢羽生虚张声势地发问道。“我能得公子之手抚弄尽兴,自然欢喜。”顾知还随手抓过衣帛擦干净液体,懒懒答道。谢羽生咬牙切齿地将他抱进怀中,伸出条腿去将他压住,方才闭眼睡去。顾知还第一次带着欢欣的笑意,酣然入梦。第十八章此后,两人过上了颇没羞没臊的生活。西北战后的扫尾工作自有本地熟悉政务的官员处理,谢羽生干脆和顾知还一道回了天水休息。顾知还除了和谢羽生耳鬓厮磨之外,倒也没闲着,找了当地百姓和江湖探子打听,这桃前归是个长什么样的神物。结果令他大失所望。有人说这是雪莲的一支异种,开在春日渐渐消融的冰雪之上,色若桃花,故此得名;有人说这哪是雪莲呢,明明是种苔藓,平日里是泛褐的草绿色,春回后的第一缕阳光照了,就转为鲜红,远观如桃云;有人说之前的都是胡说,这是一种冬天结茧封存于冰雪中的蝶蛾,春雪化了始破茧而出,鳞翅绯红,映衬着冰雪翩翩飞舞,恰似桃花纷落。竟是无人得见过,更拿不出实物乃至描绘的图谱来。而天山如此之大,谁能凭着个模糊的名字去寻那灵草神药?一声声唤了它名,它难道会答应你?顾知还也无法可想,只能暗暗记着,打算待回了中原,再查探清楚。谁料,转机竟然出现了。这一日,两人去城中最大的客栈听那鼓子词——兵祸初退,商贾们就瞄准了商机蜂拥而至,连带着这边城客栈也有了卖艺人。说书的是个一身斑驳青衣的白发老人,他敲了下书鼓,伴着边上黑瘦子弹着的琵琶,慢慢地将那一个个边塞特有的故事传说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