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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爆发的冲动。林懿却忽然停下来了。秋溯勾住他问:“阿懿不行了吗?”林懿用被子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披了一件单衣,发现性器将衣摆高高地顶起,于是只好又放下床幔,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道:“你……你老实一点……我忘了问太医了。”纵然是行医多年,但是能在内射之前忍住强烈欲望还耐心询问的人,刘太医蛰居南璧皇宫至今,真是见所未见。所以他有些惊讶道:“皇夫天赋异禀,此法上药也是极佳的。只是寻常人难以做到,所以我们开药的时候难以想到啊。”林懿脸有一点点红,装作淡定道:“那那……那……那如果把其他东西也弄进去了呢……”太医对这位不论是在沙场还是床第间都征战不少的皇夫稍微无语了一下,解释道:“陛下近日宫凉体寒,故胎儿不稳,而肝腑虚损。若有阳气调和,自然是好事,只是还请皇夫适量。”林懿道:“哦,适适适量啊……哎?每日请平安脉怎么没听过说她宫凉?”刘太医叩首道:“恕臣愚钝。不知陛下那日去公主府是否受了寒气,自那夜起便有了这个病症,现下减缓了不少,先前是确乎没有的。”林懿皱了皱眉,又披一件外衫,挥手让太医下去,开门唤来墨染。墨染回忆了一会道:“按五位太医合诊的意思,若说寒凉……那药性虽烈,马钱子生川乌却是活血化瘀的功效,还添了官桂龙骨等体燥肤热的助兴之物,并没有寒凉药物物。毕竟……那功效要达到,须得活血的香药足够多,添了寒物,效性就大打折扣了。”林懿凝目思索了一会,忽然问道:“许涟君是真病了吗?”墨染点头,忽然惊道:“寒凉之症!太子也是那日回东宫就病倒了!”听到“那日”两个字,林懿的双眼危险地眯起来,如玉的右手微微撑着下巴:“我倒一直忘了一个人呢。”好一副低姿态的濯濯青莲。好一出避而不见的苦情戏码。看着二皇子衣袖生风地疾步而去,墨染跟着跑了几步,还是有点没转过弯来:“殿下是……是去太子府吗?”林懿伸手接过小厮递来的马鞭,道:“去昌仪公主府。你就和阿溯说我出去驯马,免得她多想。和琉脂好好侍奉陛下,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也别让琉脂和她独处。她要是为什么事不高兴了,马上派人来和我说。”墨染福身应了一声是,目送着二皇子纵马而去。天色又渐渐阴暗下来,暮云重重,似是要有一场好雪。听闻林懿前来,昌薇从沈思中惊醒,伸手将桌边未修完的一瓶木兰花枝又削薄了一些,梁架上长长悬下的素银鸟笼里,翠鸟正对着瓶中那一朵盛开的木兰花叽叽喳喳地叫着。她微笑着将食指伸到唇边,示意它噤声。素纹木门被“咯吱”一声推开,带进来了点冷风,昌薇转头吩咐殿人多燃一盏青瓷灯,殿内却还是清寒。她衣衫洁白,裙摆纤细而简约,起身颇知礼仪地浅福了一身:“二殿下。”林懿没想到皇室公主竟然还有不用铜灯的,便是秋溯手无实权,吃穿用度也没俭省至此,不由稍微愣了一下:“殿里怎么这么冷?”昌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