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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白浩顿时一惊,扯了扯白以楼的衣袖,紧张的问:“他这是在干嘛,不会是想不开要割腕自杀吧。”白以楼拍开他的手,不理他。若是他真的肯自杀,白家估计也不会是现在这般模样了,白以楼不禁暗忖,他估计是想以自己的鲜血来祭养这个法阵。白浩自讨没趣,只能按捺住心绪继续看下去。等到放了足够的血在铁片上后,青阳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倒在桌案上后用伤口去抹,伤口立刻就不流血了。白浩顿时明白他最近怎么总是一副脸色难看病怏怏的样子了,原来是贫血?他将铁片拿起,上面的血已被吸收殆尽,他拿着铁片嗅了嗅,这才满意的将铁片放入匣子中,关上了匣子。将箱子放回原位后,青阳便收拾干净桌案,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了屏风,往侧边的内室走去。白浩早已好奇得要爆了,十分想问问白以楼这青阳到底在搞什么鬼,然而青阳的内室一直传出咳嗽声,两人一时半会不得而出,只好蹲在原地等。等到后来,白浩困得直接团在白以楼脚边睡着了,好在青阳屋中地毯甚后,睡在地上不是那么冷。子时渐渐过去,青阳屋中的咳嗽声仍是断断续续,偶尔还能听到他起来翻东西的声音,白以楼只得坐到地毯上,准备等青阳睡着再出屋子。他看了一眼蜷成一团突自睡得正酣的白浩,估计是睡得冷了,他不时往自己脚边蹭去,睡得有些不舒服。倒是挺没心没肺的,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就如此毫无戒备的睡着了,就不怕自己丢下他先走了么。白以楼突然想起前几日这家伙的心声,难道真的是因为对自己很信任很放心,所以毫无顾忌的就躺下睡了?思及此,白以楼心中不禁有些微妙之感。丑时末,折腾了许久的青阳总算再未发出任何动静,白以楼摇了摇白浩,要将人喊醒,哪知白浩睡得太死,从未有半夜醒来的经历,于是任凭白以楼怎么摇,也未见醒,反而不耐烦的嘟囔着要说话,白以楼捂住他的嘴,一把将人过到背上,施展障眼法虚化两人,便背着白浩出了屋子。临走前还将青阳的屋子还原了。回到屋中,白以楼几下将白浩身上的棉衣扯了,把人放到床里,只见白浩自觉的滚到里面去,等白以楼躺下后,又自发的滚了过来。白以楼任凭白浩趴在自己身上做暖炉,心绪却因青阳之事波澜起伏。看来这白文昌食言之后,青阳道长在这白府待不下去,要拿出办法整治白文昌了,呵,这白文昌还真是个目光短浅之辈。估计是最近攀权附势让他觉得前途光明,便目中无人,连当初的承诺都可以背弃,也不怪他人心生恶念。白以楼想着就觉得反感,白家人实在不是什么东西,若此行不是为了自身利益,他反倒觉得青阳的所作所为很是合理。白以楼嘲讽般的勾了勾唇角,竟然有些期待这青阳道长会做出什么事来予以还击,当然,他自然都会处理好。翌日。白浩眼底淡青,显是没有睡好,他两眼无神的跟着白以楼走到柴房吃了饭,便缩在柴房里眯着眼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