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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被厚厚纱布裹住的右手,决定还是用管家准备的勺子来吃饭算了。虽然形象不雅,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是在家里,没有人会看到我此刻的幼稚动作。我用完好的左手握住勺子,缓缓伸向餐桌正中央还在冒着热气的宫保鸡丁,不大熟练的瓦了一勺放进自己的碗里。无视途中洒下来的部分,还算是比较成功的吃到了嘴里。站在一旁的管家长长的叹了口气,继续开始苦口婆心的唠叨起来:“我说小少爷啊……您可消停会儿吧!这才一个夏天不见,就大灾小灾不断……”“……”“您看看,这好好的用来握笔杆子的手,怎么说也不该伤成这个样子吧?那么多玻璃渣扎进去,可疼了吧?要不是我回来了,小少爷还不知道去医院包扎!这可真是怎么办好哟!”那天我也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径直回家,甚至都没有心情去知会还在KTV里狂欢的损友一声,更别提注意到手上砸镜子时所留下的血淋淋的伤口。于是,碰巧被回来复职的老管家看见,立马被他大惊小怪的送到了医院包扎。见我沉默的吃着碗里的饭菜,老管家更是痛心疾首的总结道:“小少爷你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什么皮rou之苦,连着这几个月伤这伤那的,管家我看着都心疼。大少爷要是看见了,只怕会更……”时时刻刻把严锋挂在嘴边的,除了他那些忠心耿耿的宠物以外,恐怕就只有上了年纪、一直侍奉我们严家几十年的管家了。我头疼的将手中的勺子放下,问:“话说,哥哥他是今晚的飞机吧?”管家这才止住了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冷静下来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答道:“不出意外的话,少爷他此刻应该已经抵达机场了。”晚餐结束后,我抱着抱枕躺在客厅沙发上无聊的用遥控器胡乱转换着电视频道。现在的八点档电视剧也越来越狗血又千篇一律了,不是婆媳大战,就是女人宫斗或是抗日谍战。层出不穷的综艺节目上,搞笑艺人说着不好笑的笑话,主持人僵着脸配合的挤出虚伪的笑脸,加上背景音效那做作空洞的哈哈大笑声,简直倒尽了胃口。在不断闪烁跳动着变化的各色画面下,我只觉双眼皮越来越沉,就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见床边坐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哥哥……?”严锋替我压了压微微掀起的轻薄空调被一角,低沉的嗓音轻轻从耳边传来:“手是怎么回事?”原本享受着空调凉爽的冷气、半梦半醒的我在他话音刚落的这一刻,大脑瞬间清醒,欲盖弥彰的将露在空调被外面的右手藏进被子里,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严锋不容分说的直接从被子里拉出我躲闪的右手,强硬的手段让我不由皱眉苦着脸连连叫疼。“你还知道疼?”他冷笑一声,狭长的凤眼在晕黄壁灯的照耀下更显幽深,隐隐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低气压。我强挤出几滴眼泪挂在眼眶里摇摇欲坠,可怜兮兮的示弱道:“当然知道了……”严锋这才松开我的手,揪了一把我脸颊上的软rou,说:“装哭给谁看呢。”“我记得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他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然应该是好好爱惜,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