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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秦海峻迎面一个枕头扔过去。刘徵接着枕头说:“什么什么意思?”顺便去接杯水,喝几口温水冷静一下。“你为什么吐?”秦海峻瞪眼看着他。“犯恶心。”刘徵老实说,腋下夹着枕头,手掌拍拍胸口。“我让你犯恶心?”忍了忍,没忍住,秦海峻直接问。“……”刘徵沉默了下,迟疑说:“一半一半。”秦海峻黑了脸,又问:“什么叫一半一半,你说清楚。”刘徵说:“说不清楚。”心情也不太好,直接冷脸没话,同时把枕头扔回床上。也不帮秦海峻收拾东西了,在画架前坐下来拿起画笔画画。态度转变很明显,秦海峻怎么会感觉不到,他再说一句:“刘徵,有话直接说,别阴阳怪气。”刘徵可不想说,也没得解释这方面,就扭头对他敷衍地笑笑。总行了吧。“你解释一下。”闷葫芦秦海峻执拗起来,也很可怕,眼神渗人地盯着刘徵。“没得解释。”刘徵迅速换了一张画着,大手大脚划来划去,画了一个丑八怪。要不是秦海峻在这看着,他就写上蒋馨两个大字。沉默片刻,秦海峻过去衣柜面前收拾自己的东西,把刘徵刚才收拾出来的,再次装进行李箱里。刘徵不是没看到,可他冷眼旁观。“我不住了。”秦海峻说。“嗤!”刘徵心里不痛快,冷脸说:“爱住住,不住滚。”秦海峻出身到现在,心情没这么窝囊过,是一种有气生不出去来的憋屈感。他恨不得没来过这里,恨不得马上消失在刘徵眼前。这就是年轻人,气盛。“喀拉。”行李箱合上,刘徵眼神就变了。秦海峻提着行李箱起来,还没打开房门,手腕就被刘徵抓住,往回拉,顺便抢了他的行李箱:“说风就是雨,你是小孩子吗?”刘徵一手把行李箱放下,一手把秦海峻抡到床上。自己站在床边,眼神沉沉地看着他。秦海峻跌坐在床上,半个身子陷阱被褥里,倒是不痛,就是憋屈。“刘徵,你凭什么?”他在想,刘徵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秦海峻活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没几个人稀罕,但也不用受谁的鸟气!“什么什么凭什么?你也太小气了,说你几句就收拾东西走。”刘徵说:“那是不是这次走了,以后也不用见面了?”“是你先阴阳怪气地。”秦海峻越听越觉得憋屈,他很难受,这又成了自己小气,倒是刘徵自己一点错都没有。“是又怎么样,谁没有心情起伏的时候?我阴阳怪气你就不伺候了?那以后谁跟你一块?”刘徵可劲儿地教育他:“秦海峻,别以为整个世界围着你转,你他妈也得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秦海峻说:“我今天做了什么?我招你惹你了吗?你心情不好关我屁事!”他站起来想走,去提自己的行李箱。刘徵一把拦住他的腰,又把他掼回床上待着:“想去哪?想走没门,我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