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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走的时候已经交代好做挂名了,长老团们忙了一些,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麻烦的,更别说闫真摇御剑来回只用一炷香的时间。湛一卿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被气走了,下意识想去追,保险起见还是去问了赤鹇。赤鹇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包指甲准备染个橘红色,闻言懒懒道:“闫掌门的心思你不懂。”“……你懂你懂好吧,那还请赤鹇大人指点迷津。”赤鹇晃了晃她被缠的肿肿的右手,也没见逗湛一卿逗出什么乐趣来,仍是没什么表情道:“人心别靠猜,尤其是闫掌门的。按你的说法,他问的是什么喜庆的大事。”湛一卿一听,一敲手心,赤鹇总结的妙啊,果然是复杂的女人。赤鹇慢悠悠的,是不急。可他不行,谁知道去晚了闫真摇会不会又生气,他可受不住,又不敢出言得罪小红娘,便自己在厅堂里走来走去。赤鹇吐槽头晕,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是真不知道内情啊,不过闫掌门来了之后倒是也问过我哪种布料红的最好看……嗯也就一些衣服鞋子首饰之类的事情。”“是吗?”湛一卿皱眉,喜庆、大事、红衣……是不是他太不正经了,他只能想到婚事。……可不就是嘛。湛一卿一想通,随便道了个谢就御风而走。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湛一卿还把之前他送他的藤条一卿披上了红衣服,感情是着急他没给名分呢。至于湛一卿又哄了多久才把闫真摇的脸烧透到不想再烧地回了逍遥门,那就不是重点了。赤鹇事儿妈红娘人设贼稳,又二话不说一手cao办两人的婚礼,闫真摇不动声色地杵在她边上捣乱了几天还是获得了参与的准许。事实上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赤鹇也不是非要亲力亲为,只是偶尔会在一边看着端着表情忙来忙去的闫真摇发呆,恍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干些什么。湛一卿不像闫真摇那样,他懒地每日躺在床上吃吃水果睡睡觉,偶尔换个地方,都得感谢天公作美——闫真摇太惯着他了,想出去晒太阳睡闫真摇都想抱着他去,闫真摇的师弟泠言看不下去,每每顶着巨大压力痛心疾首句句在理,只盼着每天天上都是大黑脸。要他改掉也不是说难如飞升,重要的是除了泠言没有人想要他改,在意的人不愿意,不在意的人无所谓。湛一卿原本就不拘于此,被赤鹇闫真摇那么捧着,更是“恃宠而骄”,刚开始每天看闫真摇忙来忙去——赤鹇忙他已经习惯了——还有些过意不去,也勉为其难跟着去看礼堂布置,又站又走他还不像闫真摇那样说话说得口干舌燥都那么累了,干脆继续当祖宗。而且,湛一卿每晚等闫真摇回来,看他累的瘫在床上还规规矩矩放着手脚的样子就莫名内心一片柔软,尽管对方再三强调只是人手不够帮帮忙一点都不累,他还是乐颠颠地给他揉`捏,看他泛上红的耳朵,再顺理成章给个吻。虽然湛一卿不太理解闫真摇那种仪式感从何而来,最后还是只能归结为正道教育问题。想是这么想,婚礼实在不能委屈。湛一卿还记得事情尘埃落定之后闫真摇回来跟他解释,两个人理所当然地滚到床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闫真摇硬是红着脸逼着他和自己做一对难兄难弟,放肆了一回说什么都不肯了。未识够情事滋味的湛一卿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