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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大的金枪从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移出,带出一股股红红白白的汁液。范炎霸眼睛一眯,心里暗痒,真是想要再埋进去猛干一回,可是柳沐雨初开身的花苞儿被粗暴地做了几回,早己经红肿起来,现在怕是连一根指头都插不进去……范泽虽然站在门外,但是心思比谁都灵光,这一夜屋里天翻地覆的动静,他想不听清楚都难,范泽知道范炎霸的心思,在门外低声说,“爷要是喜欢和柳先生聊天,那等天亮我派人用轿子把柳先生抬回府里,您有时间就好好跟柳先生叙叙……在外面毕竟不能像在府里那么自由尽兴……”范泽的话,让范炎霸心里一喜,他本来就是潘阳郡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是他范炎霸的!这柳沐雨今日入了他的眼,也算他柳家烧了高香,自己何必为之前的一句白来的承诺耽误了寻欢的大事?当下欢欢喜喜地起身穿好衣物,他要赶快回府,整理个漂亮的院子,好尽快把柳沐雨接回来,天天抱着亲着揉着cao着……只要他想要,谁还敢说个不字?乐颠颠的起床,给柳沐雨盖好被子,看到他屁股下的亵衣上黏着一片红红白白,范炎霸小心地把亵衣抽出来,看着傻乐了一会儿,然后仔细地收进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与众侍卫扬长而去。直到日上三竿,曾母见柳沐雨仍未出屋,才进了柳沐雨的寝房,一眼看到屋里满目狼藉,床上的柳沐雨脸上泪痕未干,身上更是指痕吻痕遍布,人己经昏昏沉沉地认不清事情,曾母心中大骇,立刻知道自己的孩子遭遇了何等惨事。忍着悲痛,赶快打了热水给柳沐雨仔细擦拭,托了李大娘的儿子去城里药铺买来清热安神的草药,而后握着柳沐雨的手不停流泪。直到晚上,柳沐雨才算清醒过来,看着明显憔悴的母亲,柳沐雨和曾氏抱头痛哭,哭罢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提,整个人都阴沉沉的,曾母也不好多问,只是看着柳沐雨喝了药,然后吃了点薄粥,便安顿他继续休息。柳沐雨这一病,过了三天才算好些了,虽然身子仍然虚弱,但耽误了私塾两天的课程,柳沐雨己经不能再拖,花钱请了个轿子抬自己去上课,勉强撑到下课,回家之后却依然胆战心惊,整夜抱着被子不敢入睡,生怕那范炎霸不知哪个晚上又摸进屋里,强撑开自己的身体,再把自己糟蹋了。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来十几天,竟然一直平安无事,柳沐雨心里嘀咕,范炎霸也许只是贪着一时新鲜,占过了便宜也就不再出现了,毕竟自己抱起来没有女人柔软,身子又是如此畸形丑陋,范炎霸周围美人无数,应该对自己没什么执念,心里这么想着,柳沐雨也就慢慢宽慰下来,能正常的生活了。第四章且说范炎霸那日把柳沐雨从头到脚吃了个舒爽,大摇大摆地回了郡王府,未曾想顶门就被父亲范崇恩劈头盖脸地一通捶打,老爷子这回是动了真格的,直把范炎霸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母亲在一旁只敢抹眼泪,不敢上前阻拦,只看得范崇恩快把范炎霸打死了,才哭着扑倒在范炎霸身上,悲悲切切地喊着,“要打也把我打死吧,炎儿再怎么说也是范家的独苗,你把他打死了,看你百年以后怎么面对范家的列祖列宗!”范崇恩也觉得再打下去不是办法,一扔手里的棍子,怒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