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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白楚回想了下,确实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他一向反感参与父母商业圈子的社交,偶尔有几次跟随出席也都是双手插兜应付了事。在家住时也是呆在屋里很少出来。尽管之后为了报复曾将谢家研究了个通透,可之前是否还与谢家人打过照面,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不记得。”他说。“你应该不会有印象的。”谢一北好脾气的笑笑。“我还记得之前下了将近一个星期的雨,快要把城市都给淹没掉……放晴的那天我随父母去你家,坐在客厅听家长们的闲聊。听他们说我听不懂的商业上的事情,听我听了无数遍的夸赞和谦虚……然后你就从楼梯上下来,两手插在口袋里,背着个很大的包,径直就往门外走,对一客厅的人看都不看一眼。你mama问你要去哪,你说,出去透透气。说完踩上鞋,把门一关就走了。”“当时我突然有种很强烈很强烈的冲动,想追上你跟你一起走。我也想出去透透气。”谢一北又抬头看了一眼他面无表情的脸,然后苦笑着低下头。“当然,我没有。”原来他还不知道曾家被谢家逼到破产跳楼。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杀了他父母的仇人。曾白楚低头看着谢一北。多么懦弱无能的人,脆弱到让他不屑于报复。“我知道了。”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曾白楚也没了兴趣,拿着毛巾和牙刷进了洗手间。谢一北站在原地看他走掉,长而宽松的睡衣的袖子遮住了他的手。短短的几句话,他紧张得手心几乎被指甲掐出血来。若不是再见面,他不会发现,原来自己十年来一直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从未忘记。若不是再见面,他不会发现,十年后再见,他依然有追逐着那个人的冲动。曾白楚。不管怎么样,能再见到你真好。走到洗漱间的镜子前,曾白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拿的谢一北给他找来的洗漱用品。刷牙杯、牙刷、毛巾,和已经摆好的那一套显然是情侣款,都是相同款式相似颜色的。将毛巾往毛巾架上一搭,曾白楚不以为意。青爷之前就不曾顾忌过李联,从未怎么把他放在眼中。也许正是因为轻敌才会着了道儿。可现在毕竟李联已死,他和青爷中间横亘的最后一道缓冲也崩坏了。要抓紧速度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推开卧室门,曾白楚就看见程函十指交叉在自己的大腿下,吊抱着大腿单脚在客厅蹦来蹦去。听见了门响,程函扭过头咧嘴一笑:“老大,早上好。”“你这是干什么?”曾白楚皱了皱眉头瞪着他。“去吃早饭啊。”程函对自己的丢脸姿势毫无自觉,理所当然道。“昨天夜里小谢被一个电话call走了,他说昨晚就做好了早饭和午饭,放在冰箱里热热就能吃。”曾白楚看了眼他裹着白纱布的大腿根:“要不要还是跟我回去?”“算了算了。”程函摆摆手,“我看小谢还挺好欺负的。这副样子回去,还不被兄弟们笑死。”既然程函这么说了,曾白楚也无意再劝。“呆在屋里别出去。下午会有医生再来。”程函点了点头,继续努力往厨房蹦找吃的。老大也不想想,他这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