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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楼月笑得款款温良,依依地揽了师弟的腰,“阿柳不要什么?……”一用力把人抱起,手探到师弟的裤子里,在小可人儿没回过神来之际,步向卧房。半晌,虚掩的房门里传来绵软断续而不着调的嘤呢,“师哥坏……又欺负人……嗯嗯……咿啊……咿……”可是,没有等到小妮子从那爱意交缠的温柔乡里缓过劲儿来,他就接到了他李大哥邀他上狮子山赴宴的请帖,请帖里还罕见地附上一双绒绒的动物套耳和一条跟套耳颜色一般的短尾。柳横波酥软着身子,靠在枕上把这套耳和小尾翻来翻去地看,“这是做什么呢?李大哥没钱送我整套衣服,单单给对耳朵和尾巴?”看上半天,也没看出这是什么动物的耳尾,揪着圆滚滚的白料子,自当是小绵羊。贴脸上低低地哼吟,小妮子觉得他的英俊爸爸还是想到他的,望着那请帖上的日期,巴不得农历五月二十早些到来,自家可扮着这身小咩咩上狮子山搔首摆尾。却也没忘了小师侄查查,那个可资利用的小查查,小妮子向来以为自己在查查面前是很可自傲的:他懂的查查都不懂,他让查查做什么查查就做什么。查查既不会像师哥那样数落他“这样做可不对啊”,也不会像杜詹妮那样质疑他“可是老师并不是这样讲的呢”,——小妮子经常不大理解,为何自己连詹妮这样小的丫头片子都对付不过,为此还生了两回子气,抱着自家春情热溢的兔儿坐在太昌楼的前堂瞅着杜詹妮蹙秀眉。“真是……这是什么道理呢?”柳横波想不通,便依循惯例地丢至脑后,尤其当他被他的阿秦连着几日在床上轻抹重捻之后,愈发神思涣漫。六月的阳光透过窗子照着他舒展在床上的胴体,每一分都显着雪粉嫩汪,不说旁人,他自己看着看着先就沉醉了。然而我们自我怜恋的小妮子尚不知道,这一次李沉舟不仅给他寄去了动物毛绒耳尾,同时也给杜詹妮、杜查理甚至康出渔都邮去了一副毛绒耳尾,亦邀请他们于农历五月二十去往狮子山吃一顿便饭,且如果愿意携带礼物的话,附带的卡片上一定要写柳五的名字,不要写他。“……所以,小猎豹同意五月二十那天让大家来吃饭吗?”薄薄一层盖被被拱出一个又一个形状,李沉舟的脸孔上跨着柳五的屁股,脖子上则硌着那沉甸甸的大宝贝,柳五的脑袋倒嵌在他的裤裆里,埋脸于下,于那软软囊囊的腿间,呼噜呼噜地吐气。这是每个早晨必奏的序曲,不是李沉舟先醒来,就是他被被窝里捣鼓来去的坏东西给闹醒,而几乎每一次被闹醒的时候,那个小恶魔都把脸埋在他的裤裆里憋气。李沉舟稍稍抬头,亲一亲柳五坐在他脸上的屁股,又拍一拍道:“小金鱼做什么呢?”柳五自然不答,他玩得兴起时从不回答李沉舟的问话,非要紧追上好几句,才吐唇聚眉“啪”地打你一掌,猝不及防,正是个任性的坏孩子模样。对此李沉舟熟稔已久,每个早上无不是温言耐耐地,陪着柳五在床上拱被窝,你扒我内裤,我嗅你裤裆,说来都是极不风雅的事。如此反复再三,方能渐渐地消了小撒旦的起床气,可以试探地问一些日常事物,譬如:“小金鱼想起床吃饭了吗?”“小猎豹早上想吃什么?”“五弟今天准备几点去办事处?”——顺便说一句,柳五在理工大学也就是李沉舟的馄饨店附近租了几间小房,作为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