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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攀爬的云梯。李沉舟将被子撩回去,把那粗丑的蘑菇脑袋送回黑暗中,转身又抓着奶瓶和维他命,“吃罢,趁着热!”可是柳五只是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就又埋手投入地侍弄起那宝贝撅子,咳嗽着也无碍。李沉舟在床边坐下。好像有这么一种说法,当人独自在床上又闲来无事,似乎就很容易转向那最原始的器官。自渎也好,赏玩也罢,权当那是个自带的玩具,可用来打发闲暇。何况其间还伴随着愉悦,并不微少的愉悦。他手托着丸子,递到柳五嘴边,歪斜了,维他命滚落下去。柳五倒没拒绝,张口收了。奶瓶的奶嘴紧接送上,被他一下叼住,触通天性一般裹嘴吸吮,啧啧有声,神情满足。做原始的事最易感到的满足。看着那仿若真人乳/头的奶嘴被那厮在齿间翻裹,一下咬扁,一下折曲,同时双手杵在腹前,精耕细作,咳嗽间也有笑容漾起在颊边。可见这主人跟他的小rou身,正在那云梯上荡悠得徐徐,柔缓地上升,暂时没有一跃登顶的打算。李沉舟随着他去,转身将盛冰糖炖梨的碗往柳五的手边挪了挪,没注意他背过去之时,柳随风将被子拉下,露出那丑丑的小圆脑袋,对其道,“干他,干他!”手指着李沉舟,“cao他,cao他!”那黑红的丑脑袋只是呆呆地朝着李沉舟的方向,似茫然,似沉思。柳五的手指不断地点着它,这时李沉舟已经转了过来,瞧见了这一幕。他想,很多事情即便是阿彻也不去做的。有点想笑,可是并没笑出来,笑声会鼓励这厮的这种幼稚行径。他绷着脸,拿勺子舀了块梨,喂到柳五口边。自然被毫不客气地吃了,然而床上的病人仍然点着那丑脑袋,叫着“干他,干他!cao他,cao他!”这个他,也自然还是李沉舟。丑脑袋卡在内裤边上,正冲着李沉舟这边觍着脸,一副对他感兴趣并示好的模相;李沉舟清了下嗓,终于不能不说点什么了。“有时我会想,你这东西小时候没吃什么好的,肚里没有营养,可那腿间的货倒是长得出乎意料的茁壮。”李沉舟对那地方望着。柳五睃他一眼,“这说明我天赋异禀。”李沉舟终于笑了一下,看着那小rou撅随着柳五手上的态势,在那内裤里起劲地拐扭身子,张舞毛发,呼之欲出;如果那小东西有口有眼,此刻必然发出嬉笑,在外人面前颠着疯痫。李沉舟看了一会儿,突然不容置疑地伸手过去,把那个丑乎乎的小脑袋按伏而下,回复原先头朝下的样子,然后给柳五掖好睡服,被子盖阖上。“这样会着凉,”他说,将碗端给柳五,“吃罢,吃完躺下休息。”云梯乍然被割断,柳随风似乎有点不忿,眼珠转到最上,瞭着李沉舟。却也没怎么样,一口气喝了汁水,嚼咽了梨,卧倒在床,回归那蚕蛹的形状。柳五称病的日子里,屋外头也正是细雨沙沙,阴多晴少。每日午膳后,柳五张着嘴等李沉舟喂他最后一口羹汤,门边康劫生就夹着些公文而入,静悄悄立于一旁。柳随风裹着毯子靠在沙发上,也不看他,只待膳后例行的苹果。沙软绵甜的苹果,被李沉舟一勺一勺地刮着,刮满一勺,投喂到他嘴里;牙齿用不上,只舌头一卷,沙甜的rou就消失在唾液中。柳五绝不会让李沉舟知晓,这种吃法他是如何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