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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宝贝样的鼓撅,他实在熟稔不过。宝贝的个头可喜,这便抵消了模样上的欠缺,尽管柳五并不认为世上存在什么所谓的漂亮的rou撅。撅子不是珠宝,靓丽抵不了事,柳五觉得自己的宝贝撅子好,便纵容着给予很高的评价。眼下由他的宝贝撅子来垦拓李沉舟这片沃土,他以为很相适宜,既没有委屈他的大宝贝,也提升了李沉舟。满意地轻叹着,他恋恋不舍地合上被子,上身紧紧地抱住李沉舟,被里的动作加快了。早就该放闸了,是他刻意地蓄着洪,一刻一刻地抬高水位,享受这被洪潮依依漫过、可望不可即的虚快感。这一场不是骤雨,而是小雨淅沥,淅沥淅沥地,已经水漫金山,沾湿了佛祖的大脚趾。手按着李沉舟的前腹,他再也不是大开大合,而是迅切地小刀剁rou也似撞向李沉舟的股间。宝贝撅子急急地勾点,那一处已热,他们俩全身已热,再加把力,再绷紧一会儿!他抓实了李沉舟,李沉舟的手也攀住了他的臂,两人往一处使劲,两人向共同的高处跳去,两人——两人的臀一阵激颤,嘴都张开了,灵魂被抽走了那么一瞬。宝贝撅子吐射了该吐射的,脱力滑出;尚未全出,圆脑袋还别了一点在里面。随着柳五一声长长的太息,大宝贝受震而落。落下了,还曲曲地蔫靠在温暖软柔的屁股口,怀念往昔似地,非常的亲热。柳五伏靠在李李沉舟肩背上,在暖融融的退潮中悠悠忽忽。身体乏而倦,想就这么随着潮水一点点滑堕,堕到最幽深的海底,领取一个漫长的睡眠。漫长而平静的睡眠,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安详,因为睡前有一个好的世界,因为知道醒来后仍会是这样好的世界,好的世界永存。他是否可以确信这一点呢?柳五的眼皮有些重,他是很想就这么堕入幽暗的梦乡里的,可是他还是抬了抬头,去看李沉舟。李沉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变,胸脯犹在明显地起伏。柳随风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胳膊纵过去,像鱼潜入水一样平平滑到李沉舟胸前。到了胸前,一下一下地磕着脑袋,把脸埋入两块胸丘之间,鼻里一股湿渍渍的体味。然而愿意闻,抱着李沉舟蹭脑袋。蹭过来,是粗而鼓着肌rou的胳膊,蹭过去,是另一支粗而鼓着肌rou的胳膊;李沉舟连胳膊上的肌rou都是浑圆外扩的,柳随风很多年以前就注意到了;注意到了,心里说不清是何感觉,似乎有些痒,又似乎有些嫉妒,于是拿手去掐一把。嗯,比他的屁股好掐多了,心里舒坦了一点儿。舒坦的鼻子里都喷了气,困倦席卷而上;股下粘糊糊,却不想动弹。阳光已经高高地照亮全副挂帘了,柳随风头搁在李沉舟两块胸丘之间,又开始昏昏欲睡。李沉舟低眼看着他,此时的柳五看上去既安静,又稚气。挂帘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被过滤后的夏日艳阳的哑黄的影。阴影里,柳五的眉眼被衬得极为清澈,清澈里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天真,猛兽崽子撕咬猎物时咬的满口满脸的鲜血那般的天真。李沉舟对着那天真的睡颜瞧了一会儿,转开目光,对着这呆了十多日的房间漫不经心地打量。那天吉普车里的骤雨般的一场之后,他便住到这里来了。住进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好几整天,他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那么厚重的橡木大床,被摇晃得吱吱响;有一次柳五在他身体里一个俯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