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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家的胸都被你压平了!”“没事,我不介意,小就小点呗,随叫我爱死你了呢。”前半句令我气血上涌,后半句立马歇菜,眼里荡漾着感动的火花凝视他:“哎哟,这嘴巴,跟谁学的,这么甜。”“顾锡说,女人最稀罕听情话。”TNND,你就不能骗我说是你自己想说的吗,枉费我高兴萌动一场。见我明显的失了兴致,老霍乖乖蹭着我,黝黑的眸子泛着光,垂了垂眼帘,慢悠悠的,似不情不愿的说:“其实,是我想……”他顿住,我抬眼:“所以呢?”白净的贝齿咬着红艳的嘴唇,这男人咋扭捏起来,不过倒又勾起了我的兴致。毕竟我就是一抽风的主,堂堂的黑脸警察大叔难得害羞一回,我当然要重视了。不过我得适时推他一把,于是我很没形象的吼一声:“有屁快放!”颤动的睫毛缓缓掀起,黑眼睛幽怨的瞅了我一眼。好不委屈哦,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只能沉着,鼓着眼珠示意他继续。老霍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我,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我只是想,讨好你。”他眼里布满血丝,下巴冒出青色胡渣,嘴唇裂了好几道口子。他嗓音沙哑而压抑,忐忑不安而又莫名期待。明显的睡眠不足精神不佳,可是他的语气,真诚执著。他不会说情话,憋了三年才跟我说那三个字。憋了三年,才弄了出非正式半强迫性的求婚仪式。他固执别扭爱吃醋又大男子主义。他蛮横粗俗不温柔又爱耍心机。可是,可是怎么办?我就爱他为我生气为我吃醋为我闹别扭为我耍心机。可是,怎么办,眼里忍不住哗哗哗往下淌。就因为那一句话---他想讨好我。见我哭了,老霍急了,干净的那只手忙帮我擦眼泪。可是厚茧摸着我的脸,我哭得愈加厉害。不知道是否要哭出昨晚的忐忑心酸疲乏矛盾或者不甘。我的眼泪,这一刻,也流成了河。老霍看止不住,便俯下来,一点点吻去带着咸味的液体。他吻着我的眼皮,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囡囡,是我不对,别哭了。”他越是不让我哭,我越哭得厉害。眼泪淌到衣领,床单,湿了凉了。抽搐久了,不免就累了。阿花姐也不是铁打的,我一抽一搭,差不多要结束这次柔弱之旅。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悲伤哀愁的氛围。咕噜。接着又咕噜咕噜。我不好意思顺气,哎呀,不是我肚皮下发出来的啊。难道是……我抬头,果然,老霍不好意思的扯着嘴皮,黑脸又红又白。我没刹住,发癫的笑起来。直笑到老霍眼里泛出杀气,我才摆手:“嗷~肚子痛。”“我给你揉揉。”“拿湿巾去!”他终于屁颠屁颠的去写字台打开我的包。邀功的递给我,我一翻眼皮:“擦擦你自己吧。”不好意思,我绝对不是一语双关,我只让他擦掉他指尖恶心的小红红。只是可恶的老霍,竟然邪恶的笑着垂头,视线在疲软的老二和我身上徘徊。我擦,怒了:“拿来!”一把抢过湿巾,泄恨的擦着手,擦了几遍又怒视他:“管好你兄弟,我要上WC!”老霍噙着恼人的笑容,手指捻着白色的湿巾,搭在老二上头:“我兄弟,想请你继续服务。”我又要吐血了,猛力站起来,脑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