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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张预示着下一步作战计划的图。当然,从哥不会告诉他们这些。他或许会出卖自己的驻扎点,但他离开也有好些时日了,士兵有没有转移,防线有没有变更,这一切都不由他说了算。所以即便他出卖了当初自己的位置和营地的成员组成,苦山的袭击也未必能达成预计的效果。可鸭姨却不这么想,她把烟掸了掸,根本没受从哥的糊弄,干脆地道——“我不需要知道你们的线路,我只需要知道绿色的是驻扎点,还是红色的是。”都不是。绿色的是已经失守的、废弃的点,红色的是还没达到的、预计要占领的点。不过从哥只是在心里回答,这些关键的东西只要曝光给鸭姨,他们的部队定然损失惨重。然后又会有更多的新兵送进来,更多的炮灰被投掷出去。他再次与阿言对视了一眼,阿言已经怕得不行了,他浑身发抖得厉害,脑门硬是贴在地图上不敢抬起来。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拽着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扬起,连续扇刮了好几个耳光后,厉声警告他不要发出呜咽。听到鸭姨的问话,阿言更是吓得抽抽噎噎。他好害怕自己又被丢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刑房里,他只消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他的脑袋被扇得嗡嗡直响,见着他还是止不住哭腔,压住他的人又揪着他的头发,用力地撞了几下桌面。他的思维被撞散了,脑袋像要裂开一样疼。所以他要开口了,他本能地就想回答鸭姨的提问。他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咿咿呀呀地嚎道——“不、不要打,我、我说,绿色,绿色是——”“你不要讲话!”从哥猛然警醒,下意识地用他的家乡话向阿言喊了一句。苦山人有可能听得懂通用语,但他们不可能听得懂从哥的家乡话。这是从哥本能的反应,而喊完之后,阿言噤声,他则被一脚踹翻在地。第66章第66章阿大射出那一支弩的时候,一头青鹿脑袋一闪,晃了几晃。阿大再补一弩,便射到了它的肚子上。它拔腿往前跑,乌鸦则连发两弩,一支中了臀部,一支中了后背。它的脖子轻轻颤动,后腿再用力往前蹬。可它慢慢使不上力了,疼痛让它站不稳,没跑几步,便踉踉跄跄地栽倒。青鹿瘦且rou薄,没什么油水。但那么冷的冬天能打到猎物就不错了,何况还是在已被人踏成平地的小路上见着了它。青鹿一般都很机敏,人还没靠近就灵活地钻走。打青鹿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太费劲,回报还不够,只是这一头已经送到面前了,不把它拿下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估摸着这鹿是走散了,迷迷糊糊就踩入了雷区。阿大把鹿的血放出一点,让乌鸦也来喝两口暖一暖,然后把鹿往肩上一甩,向着西头慢慢回返。今日的夕阳很艳丽,让苦山里延绵的山群变得异彩纷呈。走过天桥时阿大停住了脚步,他侧头往水面看去,只见碧波粼粼之上,夕阳便化作无数晶莹的碎钻,随着水面哗啦哗啦地涤荡。“不知道小言他们家乡有没有这样的景。”乌鸦跟着上前,笑着道。“他家乡在哪里?”阿大问。“象省的中心,竹柳城。”乌鸦回答,“听说是一个鱼米之乡,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若不是战争招募士兵,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