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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液撞击得突突直响。阿大上床了,他掀开被子,把床褥整理好。然后他脱了鞋子,棉鞋咚地一声打在地上。他抖开了自己那件更大的动物皮毛,冷风带着动物特有的味道钻进从哥的鼻腔。“小远是、是谁?”从哥突然开口了,他的头侧了侧,没敢把脑袋彻底转过去,小声地问道——“是……是你以前的契弟吗?”从哥错了,问出这句话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因为他的心跳更加剧烈了,,呼吸也更艰难了。现在那心脏就在喉咙口,只要他再张张嘴,它就能跳出来,掉进那稀糊糊的粥里。第60章第60章“什么小远?”阿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摸了根烟,再把床边的小壶拿过,敲了敲烟灰。从哥壮了壮胆,再把头扭过来一点,说就鸭姨提到的那个,小、小远吧,我应该没听岔。阿大安静了片刻,然后又一次回复了简明扼要的两个字——“不是”——来把话题聊死。从哥痛苦不堪。前一秒他还为自己冒然问阿大过去而纠结忏悔,此刻他只想把脑袋浸没在半碗粥里溺死。他很想说你多讲两个字我就能把话题接下去,你硬是什么都不说,次次都搞得气氛那么尴尬,我想和你熟络一下都没法子。从哥选择放弃,专心转过身来喝粥吃饼。阿大现在是摸清了他的口味,知道带rou给他也没什么用,每天就只拍打投喂一些素食。吃完之后他又喝了几口酒,身子一下子就舒服多了。他慢慢明白为什么苦山人爱喝酒,因为这里又阴又湿的空去让人浑身都不舒服,但喝了酒就好多了,它促进血液循环的同时还能把残留在衣服里的冷气蒸出去。何况酒壮怂人胆,喝了酒,话题也就没那么难找了。从哥吃饱喝足,又绕到侧旁的水缸洗了洗脸,然后走回阿大的床边,一并钻了上去。他把皮毛脱掉,阿大也顺势接过他的衣服。他栖身躺下,阿大便顺手灭了第三根烟,也掐了灯。然后从哥说,你跟我讲吧,你讲了我们也有点话题。我知道我是个俘虏,但我现在也是你契弟不是,我也想知道一些你的事情。阿大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琢磨一会,又起身把灯亮了,再点根烟。他说你想知道什么。“小远,”从哥说,“我不知道契兄弟是什么模式,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个相处法。”“我和你说了,小远不是我契弟。”阿大呼出一口烟气,语气有些森冷。“那是什么?”从哥问,他第二天醒来一定会责备自己的不自量力和胡搅蛮缠。但此刻他却没有打住,酒精烧着他的胃和脑袋,让血管通畅了,耳膜也不响了,阿大的气味更清晰地传过来,混着一点点酒精的腥膻。他想了解这个人,这份好奇经过酒精的催化,变得更加鲜明。阿大叹了口气,他的嘴张了张,又令人失望地合上。从哥静静地望着他,直到他终于想清楚也组织完毕了语言后,才再次开口。他说,那是我以前一个好朋友,一起长大的,早些年是想过纳他做契弟,不过没有结成。其实小远是阿大不太愿意提及的一段历史,它是阿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