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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jianian男人是不犯法的,最多算是故意伤害,而故意伤害罪的量刑主要靠伤情,而□男人的伤其实跟三期痔疮也没差很多。而我早已成年很久,未成年保护法对我似乎也不起任何作用,我甚至连直男都不是吧,说是心理创伤就会有人把那一堆八卦杂志丢在我面前,所以当我醒来时看着身下红红白白的液体纠结在一起,感受着身后像做了痔疮手术麻药过劲儿之后的钝痛反倒释然,潜规则什么的吧,夜路走多了总会见鬼的。“你醒了?”那个什么金老板说,然后递给我一张某国外银行的VIP金卡。“我值这么多啊?谢谢。”“如果你愿意可以更多。”“那多谢了,这张新专辑的MV正好还没拍。”“没有问题。”“不过您以后大可不必用下药这一套,有钱能使磨推鬼,更何况我一个三流歌星呢。”“……”“我们分开走吧,被媒体拍到对谁都没好处。”我勉强穿好衣服一步步蹭着往外走,却见有人推门进啦,果然是万雪冬。“师弟,金老板对你不错吧?”她笑着问。“那也要多谢师姐你啊。”“啪!”地一声,这女人竟抽了我一耳光。“岳麓!你还能再贱些吗!”“万雪冬,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了?”“泽凯哥能把你带回家,又为你破了只带一个艺人两年的规矩,又因为你重新出道,还不是因为你上了他的床!”“原来如此。是当初你趴上人家的床被拒绝了吧。”“你!”她又扬起手,我却死死捏住她的手腕,“我告诉你为什么他不选你,以为你已经丧失了做摇滚的资格!”我放开她,忍她怒目而视,径直向门外走去,忽然想起什么,回国头对她说:“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才是在上面那个。”后来每次想起她变绿的脸就觉得好笑。手机早在昨晚挣扎是就摔掉了电池,重新安回去也没有开机,我知道他们现在肯定在满世界的找我,又不敢大张旗鼓,啊啊,好像很就没去玩出走的游戏乐呢,可是我现在这样走到哪都会被认出来,然后惹来围观,于是想到一个很好的方法。“你在这儿干嘛?”高泽凯找到我时我正坐在火车站候车室的地上,下面是一张破报纸,在人群中和一个普通民工也没什么区别。“厉害啊,这样都能被你找到。”“你这是干嘛?行为艺术?”他扯着我身上的旧棉袄,袖口的地方磨破了一块,露出些许人造棉。“这身衣服哪来的?”“买的呗。差点把那位大哥吓着呢。”“别闹了,回去吧。”“我没闹,在这找创作灵感呢。”“扮成民工找灵感?!”“民工怎样至少人家还是堂堂正正的爷们儿呢,我跟个MB有什么区别呢?”“那你在这儿找到了什么?”“人生百态,世态炎凉。你看来来往往的那些人,明明那么痛苦却还在挣扎着活着?为什么?因为他们有希望,有盼头。”“小麓,对不起,我真没想到雪冬她……那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