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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要是我能变成人形就好了,就可以带你去看医生。”黄狗说:“是你运气不好,你要是一个月之前来,我还能罩着你……你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被人抓到……”一阵悠扬乐声传来,不知是笛是萧。胡祖六凝神听,觉得很好听,这暂时驱散了他的饥饿感。他有点好奇是谁在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搞音乐,但好奇心抵不过恐惧心,他不敢出去看。“想必是个大闲人吧。”他迷迷糊糊地想,决定先睡了,睡着了就不会感到饿了。音乐不久消停,万籁俱寂。咳咳咳,某种动物的声音传来。胡祖六支起前爪,警觉地张望。悉悉索索的从旁边灌木钻出一只雪白的白貂。胡祖六愣愣的,不知是敌是友。白貂不是空手来的,手里捧着一串葡萄,他走过来,胡祖六吓得连连战略退缩,缩到垂死的黄狗身后,露出眼睛来瞄着。黄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龇龇牙以显示保护朋友的意志,然而毫不具有威胁性。白貂见胡祖六不肯吃葡萄,前爪挠了挠耳朵,转身跑了。不一会又回来。这一次两只前爪抱着一只鸡腿!胡祖六眼睛一亮,从黄狗身后伸出整个脑袋来,一眨不眨地盯着鸡腿。他舔舔舌头,很想冲过去抢过来吃。没想到饥饿可以如此折磨人,他快饿的受不了了,尾巴根又疼。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白貂在安全距离外站住,把鸡腿放在地上,用爪子推了推,突然口吐人言,“吃吧。我知道你饿了。”声音听着有几分耳熟。安心的同时胡祖六的心理防线崩溃了,跳出来一口叼起鸡腿,扯到洞xue深处,吭哧吭哧吃起来。白貂叹气:“唉!可怜!咋弄成这样……小胡,你还认得我吗?”食物带来的亲切感开始瓦解胡祖六的心房,他一边吃一边抬起眼睛盯着白貂,慢慢软化下来,最后完全想起了,咬着鸡腿不动,半晌,吐出来,垂头说:“你是七爷吗?”白貂两爪一拍,变成人形,正是七爷本人。他怕惊吓到胡祖六,特地变成原形来找。胡祖六知道他不会害自己,多半是安全了,连日的委屈和恐惧让他吭吭哧哧哭出来。七爷摸着他的头毛安慰:“小胡,你受苦了。我们来救你了,不要害怕。你安全了。”胡祖六一头扑进七爷怀里,嗷嗷大哭。其他人埋伏在远处,见此情形跑过来。七奶奶气得咬牙:“我就知道!你当年为胡司令吹过萧,今天还未他侄子吹箫!你心里就一直对胡司令旧情难忘,现在是找到替身了!我就知道!”七爷说:“无理取闹,抱着胡祖六往回走。”胡祖六突然从他怀里跳下去,跑到黄狗旁边蹲着:“带他走好吗?他生病了。”天狼抱上瘦骨嶙峋的同族,而木槿年怕七爷夫妇再生口角主动抱起胡祖六。夜色下猫老大率领手下站在大小垃圾山上,或站或蹲,是个送行的意思。木槿年说:“这次多亏猫老大帮忙,就不用这么大阵仗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