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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激动什么。”温老二温彦之:“……”我们也,一点都,听不懂,老爹和大哥,在说什么。温久龄哭唧着搁下碗,拉过幺儿子手道:“老幺,答应为父,这层皮你得从皇上身上扒回来!”“……哦,”温彦之懵懵点头,“儿子知道了。”温久龄放心点头,拍拍他脸蛋儿,“好,继续吃,最近都长好了,真乖。”温彦之默默低头扒饭。日子平顺中再过了三日,赶上了放榜,温彦之接了方知桐、龚致远一起,随百姓聚往礼部贡院外的宣端门看热闹。皇榜之下,一时京中有哭有笑有喜有悲,众同科中,有买醉忘事的有买挂绳去悬东南枝的,也有如谭一秋这般稳坐钓鱼台,老早就知道自己能进士及第入殿试的,正和方知桐一脸冷漠地站在榜边,思索要怎么讨好温彦之,两日后才能从齐昱手里骗个头甲有名。“也忒没意思,好赖我俩当初还兴奋过一阵儿呢。”龚致远站在马车边上看他二人,撇撇嘴,胳膊撞了撞身边的人,“是吧,温兄。”温彦之疑惑:“你兴奋过么?我倒是没有。”不就是个进士及第。“……”龚致远忽觉魂灵遭受暴击,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当……当我没说过。”温彦之道:“琼林宴上东西倒挺好吃。”“……是啊,”龚致远吸吸鼻子,“山珍海味啊,我当年吃完跑了几日的厕,想来还是福薄,这身子受不住。”“你还福薄?”方知桐笑着推他一把,“你娶了公主做媳妇儿还待怎样?非要福厚到飞来横祸就开心了?”谭一秋舒眉笑问:“致远哥,婚宴备得怎样了?近日都瞧不见你人的,忙着伺候公主呢?”说到这个龚致远就唉声叹气,“嗐,别提,从前不知她是谁,见不着还有个想头,现下就在一城里呢,还是见不着!每日礼部寻我去做衣裳做彩礼的,我都以为能见着公主呢,结果每回都见不着,婚宴是快定了,但我巴不得能赶快些成婚,不然想她快想疯了。”这一番话颇长,谭一秋听罢只稳稳点头,把握了精髓,指着龚致远严肃归纳道:“他就是急色了。”方知桐和温彦之顿时哈哈大笑,龚致远跳起来就追着谭一秋打,两个在宣端门下头乱跑,周边的人都看着指指点点地笑。方知桐笑看着场中神采飞扬的谭一秋,弯起眉眼撞了撞温彦之:“哎,皇上说起过一秋么?”温彦之一字一顿:“天——机——”“得,”方知桐抱臂看他,“那你搁我那儿的唱戏匣子我就给你扔了。”“别别别!”温彦之连忙转脸央他,“知桐,你这不是难为我么?况皇上也真没提过。”方知桐顺着温彦之的话细想了想,点头,“没提就好,没提就是好事儿。”“……怎么好事儿了?”温彦之不明白。方知桐勾着他脖颈笑:“我胡说呢。走,先一道去吃饭,一秋得请客。”可方知桐何时胡说过什么。温彦之稀里糊涂了两日,齐昱也忙得没工夫出宫,两日后殿试落了定,谭一秋是个榜眼。“一秋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