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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中入眠。我就会担心,因为害怕自认为的又害到别人你故意回避疏远自己的弟弟,以及其他所有你在乎的人。”原本邵以归并不想说这些,这是让他也一同感到疼痛的伤口,可是,一时之间他情不自禁。他才学会怎么用心,还来不及知道当别人对此不当一回事时,自己该怎么处理。唐林问并没有阻止邵以归完成这一番长篇大论,他的教养让他不会无故打断他人的话语。从头至尾,他仅仅面无表情地听着,情绪越沉越深,直至毫无踪迹。等到邵以归终于住口,他用平静至极的语调说:“你曾经说过,人的话如果可靠,合作就不用签合同,一起生活就不用开结婚证书。所以,你又何必多费口舌?”邵以归听着对方口中自己的言论立场,既无奈又无力。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他道,“是啊,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所以他准备做给对方看。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唐林问补充道,“你做什么也都没有用。”他说得毫不留情,也严谨的不留任何余地。邵以归不愿再后退,也不能再后退:“通常来说,你的判断可能比我更准,但是,我已经能肯定,你同样有判断错误的时候,我相信,这一次你也错了。”“这不是我的判断。”唐林问冷静纠正,“这是我的决定。我的决定有错误的时候,可是,我的决定没有更改的时候。”言出从不容人置喙的人以此作为结论,直接结束两人的对话。之后,邵以归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来体会唐林问的执行力。与此同时,这整整两天的时间里,他几乎就没见到唐林问几次。明确说了不会给邵以归机会的唐林问可以说把自己隔绝在灯塔的控制室。除非必要,否则他压根不现身。邵以归能豁得出去的那部分早豁出去,他终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唐林问避而不见,他只能接受。直到第三天。当限令终于解除,灯塔重现光明,邵以归却丝毫没有再见天日的喜悦感。因为,唐林问站在他的面前,明确对他说:“请回,邵总。另外,虽然我不能阻止你再次前来,但为了避开你,若果真如此,我将选择彻底离开。”一路返回,邵以归失魂落魄。他很少为某个决定踌躇不决,更是从未如此束手无策。眼下的一切感知对他来说都是新的。他那么小心,那么专注,那么不安。他的思绪总是不停转到唐林问的身上,可偏偏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做。的确准备休假一个月的人到家后懒得回公司工作,他在傍晚来到自己常去的酒吧。作为酒吧的常客,邵以归可以算得上是那里的名人,大家都知道他是怎样的玩家,但架不住一些小男生经不起诱惑主动搭讪他。邵以归从未如此厌烦过这些sao扰,他颇为不耐烦地打发走无知小孩,接着调整到吧台最僻静的角落。“要不是我认识你,只怕会以为你失恋了。”和邵以归熟识的酒保送上被点的高浓度威士忌,出于关心看起来像是在酗酒的邵以归,他试探着开口。邵以归觉得对方还挺有眼光,当然,这也和他喝多了有关,他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你认识唐林问吗?他好像也是这里的客人。”酒保很快点头:“之前‘唐朝’的唐总嘛,自然认识。每次他都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