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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戏，你真当我宁家衰败到这种地步？”

苍小钟摇头，诚恳地抬头看了看他又低下头答道：“我不是为了苍家来的，而是为了您。”

“说。”

宁云眼底漆黑一片，不带任何感情。

苍小钟稳了稳声音，但在他这强大的气场面前还是没法保持淡定，他咽了一下口水，声音还是发颤，终于说出了口，“主人，求您收下我吧。”

他说完端端正正地磕了一个头，俯身轻吻宁云的鞋尖，却被避开了。

“理由。”

苍小钟深深感觉这人的恶劣，明知道一切却偏偏逼自己开口，可自己也无能为力，只得软语道：“您还记得九年前的乱月吗？”

宁云当然会记得了，其实仔细想想他也并没有伪装，他从一开始就明白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了。

当时自己也还小，对着这个漂亮的小孩子讥讽地一笑，“既然是我的东西，就赐你个名字，我叫宁云，你就叫乱月吧。”

想到这宁云莞尔一笑，“被这么欺辱，我还以为你回去会恨我。”

“怎么会呢！”苍小钟紧张又诚恳地反驳，那神色就差举手立誓了，“我离开后就被母亲送到德国念书，但心里一直念着主人。我努力花了比别人短的时间完成学业才得以回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您，却没想到两家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

宁云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直视着自己，慢悠悠地说起了另一件事，“这么说你心里一直当我是主人，那为什么还撒谎骗我？”

苍小钟早就乱了心神，不敢和他对视，诺诺道：“骗您的是乱月，又不是我。”

“乱月不是我给你的名字？”宁云语气一冷，苍小钟在他面前马上就惶然地叩头求饶，“主人，您别生气，我……这么久了，苍家和宁家的局势如同水火，我也不知道您还要不要我，所以擅作主张，您惩罚我吧。”

“我说收你了吗？”

宁云无情地打断了他的哀求，苍小钟又是仓皇又是无措，不知该怎么办了，无助地看着他，没多久就冒出眼泪来了，模样又委屈又可爱，让人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哄。

“可我除了您一个主人，已经没法对任何人……”

宁云面无表情地听他告白，眼睛漆黑冷酷，让人不由心生畏惧。

“原来如此，看来你要是能，一定早就离我远远的是吧？”

被他说中了，苍小钟全身僵了一下，马上否认，“您误会了，绝对没有，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主人！”

宁云突然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冷声道：“苍小钟，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不是随便玩玩的，你要是想，就当我一辈子的奴隶。”

苍小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已经乱了呼吸，眼神又涣散了开。过了好半天才怯怯地抬起浅褐色的眸子温顺道：“主人，我本来就是您一辈子的奴隶，一辈子都逃不出您的手心。”

不得不承认这小东西很会讨好人，他这话说的宁云心情好了很多，便懒洋洋地抬脚挑起他的下巴，睥视着这个依旧漂亮的少年，感受到苍小钟驯顺地在他的鞋尖上轻蹭，心理上格外的满足。

“主人……”

苍小钟发出一声轻唤，渴望地看着他，这一刻宁云的施虐欲再也控制不住了。

就像九年前那样，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小东西蹂躏成碎片。

第三章：番外：念念不忘

——宁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