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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侣之间可不一样,位置一旦变动,心境不能不随之改变。廖秋离两年多前大多数时候都以萧煜故交自居,般配的事不算特别要命,可经过婚娶这步,在意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多了起来,其中头等大事就是般配。他觉得自己与萧煜,离般配还远得很,门户不想当,身份天渊之别,就连样貌也是中人之姿对上等姿色,勉强得很。似他这样豁达的人,都忍不住要想:凭什么呢?也就难怪其余人等会传出各样风言风语。真的一点不爱也就罢了,顶多一笑置之。哪怕爱上一点,这种巨大的差距就没法子绕过去。恋慕当中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哪怕萧煜一再、再三的说他等了他十来年,要变早就变了,哪用等到现在,廖秋离仍然会检视那天渊般的差距,情意每深一分,不安就浓一点,此情无计可消除,除却岁月。岁月似大浪淘沙,淘出真心,汰掉假意,也简单,也复杂。现下,两人离心有灵犀还有一段不短的路,还得在彼此的恋慕增长当中受磨砺,哪天疾风骤雨都经过了,一起过了好些年了,才终于明白他们竟徒然走了这么多弯路。谁不是这样?“咱们慢慢磨吧……先不说这个了,说说给三哥送礼的事儿,好吗?”给廖家老三送的礼除了金银宝货之外,还有几样他们亲手做的糕点面食,多是喜饼喜糕,礼轻情意重么。第48章糖十月十九是廖家现任掌舵人的喜日子,喜事办的很简朴,当然不是出不起那个钱,而是出于两方面的考虑。一方面是顾虑如今朝堂的局势,廖秋离和萧煜的事,虽说办得悄无声息,朝堂上该知道的依然都知道了,排场太大,难免有人要说嘴。另一方面也是应了杜家的要求,杜家的家长说了,儿女亲事不在排场大小,要紧的事都在日后,在小两口之间,婚仪是过场,意思到了就行了。于是婚事的主调就定在了不铺张上,该请的亲朋自然也要请,该有的礼数自然也会有,铺张是不铺张,热闹也算小热闹。当日,廖秋离起了个大早,简单吃几粥,填饱了肚子,修整一番就上廖家台口去帮忙,主要是帮着招待远来的亲朋。昨儿晚上萧煜说要请一天事假跟着去,廖秋离说还是不必了,不合适。萧煜问哪里不合适,廖秋离瞪着他: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萧煜嬉皮笑脸:真不知道,劳您赐教。廖秋离瞪了一会儿,觉着这么瞪没甚威吓,就收了声势,认认真真对他说:你别来,听话。萧煜还是嬉皮笑脸:来接你总可以了吧?没犯忌讳了吧?廖秋离垂下眼帘,低声说道:如今局势这样,还是小心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了,你不是还要什么“白首不离”了么,那就别托大,该小心的就要小心……萧煜搂过他来,一下下抚着他的肩背道:你说不去便不去,但我想去接你,可以么?廖秋离想了想,午夜时分过来接也不算十分惹眼,回他:要来便来,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悄悄来就好。萧煜笑得一点不正经,廖秋离白他一眼,他没掌住,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了:我怎么觉着像是在私会?逗得我怪馋的!廖秋离正在对礼单,听了这不三不四的话,难得从礼单上分出来,正眼瞧他。画匠姿容平平,那双眼睛却是